“奴婢不敢欺瞒太子殿下,不若太子殿下亲自查验一番?”姜妘己魅惑不已地顺势靠近旻浩俊美的容颜道,一张红唇微启,无比勾人摄魄。
旻浩正待对上那张妖艳红唇时,姜妘己陡然起身道“太子殿下莫要心急,奴婢是第一次,有些紧张,太子殿下可准许奴婢点些香料缓解这紧张之感。”
“就依你。”
姜妘己随后去拨弄那香炉中的香料,将袖中藏匿的失神散换燃上。
随后,一阵诡异的奇香传入旻浩的鼻子,他抚上额头,正待说话,却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姜妘己尔后取出绢帕丢在他面上,拿起那点燃的香炉,脱下旻浩的衣衫,用力烫在他身上。旻浩被掩盖的面容上,双眉微蹙,却是没有任何反应。由着姜妘己肆意而为。
不多时,旻浩身上就出现很多大大小小地火红烫疤,姜妘己还不解气,拿起向夜白讨要来的一个虎头护手戴在五指上,拼命地打在旻浩身上,他的身上只片刻,已经是布满乌青的淤伤。
她一面打,一面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旻天!这次暂且饶过你的性命,下次若是再教我碰上,我定会杀了你!”
赵夜白此时无声地出现在后窗,听见姜妘己碎碎念地骂着旻浩,口中满是维护旻天,才立即明白,姜妘己扮成陪侍宫女的用意,原来是想替旻天出气!
他哑然失笑,难不成姜妘己喜欢旻天?
见姜妘己打得累了,跌坐上地上,喘着气,他道“打得差不多了,快走!”
姜妘己这时才发现赵夜白正站在后窗瞧着她,她立即起身奔向赵夜白。
赵夜白将她送出王宫与黄烁汇合,又马上折返自己的寝殿。
瞬时与黄烁等人消失在黑夜里。
第二日旻浩睁眼,见自己上半身满是淤青,烫伤,怒得只差没拆了宫殿,询问宫监,昨夜他带回来的那个宫女的下落,都说进来之后就不曾看见。
旻浩很是郁闷,那个宫女的身份固然可疑,但是他为了遮掩自己身上的伤,不敢大肆寻找,只能偷偷寻找姜妘己,一心想杀了她。不曾想,他怎么打听,姜妘己却像蒸发了一般,再也没出现。
思来想去,猜不透是谁算计了他,幸好昨夜那宫女没要了他的命,他现在暗骂自己大意,差点丢了小命,以后在外面不熟识的女人,不能再碰。
第二日下午,只得忍着全身的酸疼和烫伤与南越王辞行离开。
姜妘己此时与黄烁已经行至南越冀城边境,正要出城。
出得城门,他们在一处驿馆等候,姜妘己吃着碗里的菜问道“黄烁,我们在等谁?”
“自然是等我们的人,端木公子已经派了两百名手下与我们会和,一道送你回去。”黄烁与众人立在一旁恭敬道。
姜妘己不免疑惑道“你是说师傅从夜郎派来护卫送我回大滇?”
“不是,是我们南越的人手。”黄烁闪烁其词道。
姜妘己见他如此谨慎,不再追问,只得吃着碗里的菜,这一大桌菜,他们却不肯与她一同吃,她更加郁闷。
她虽然是公主,但她并未说明自己的身份,莫不成是端木锦吩咐黄烁的?所以他才这般敬畏姜妘己,不敢与她同坐同食?
吃完饭,他们一行人出了客栈,那二百人早就已经恭候在客栈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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