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她们的儿子,姜楠康的太子之位就会岌岌可危。他决不允许太子之位落入旁人之手,摆脱他的控制。
尝羌安抚了孟琳几句,离开。
庄兮颜见尝羌离开,随即离开。
刚才不过是不得已与姜妘己站在统一战线,她心底对姜妘己的恼恨,对孟琳的厌恶是存在的,她才不在乎孟琳的死活。
最好孟琳今晚暴毙生亡才好,她如此诅咒着。
待庄兮颜与尝羌一走,孟琳才道“妘己,我喝的那茶,我记得明明是碧螺春,这是为何?娄妃是如何换茶的?我怎么不记得了?”
“你啊,刚才你一心一意的看戏,哪里会注意这些,娄妃给我们的茶是碧螺春没错,不过你那杯,却是红参茶,而且红参是庄兮颜偷偷换的。那壶嘴便是被她动了手脚,那里面的红参也是她放的,要害你的人是庄兮颜,但种种证据表明是娄妃所为,妘己不过是实话实说,是父王认定害你的人是娄妃,妘己是没有办法证明娄妃的清白的。”
孟琳听姜妘己如此说,对庄兮颜的恨意更深,她叹了口气道“可是你瞧见庄兮颜换了?”
“妘己自然是瞧见了,那茶壶是太后上回寿宴赏赐的,你忘了?后宫妃嫔都有一套,庄兮颜是用自己的那把壶替换了娄妃的,所以那壶嘴才被设计过。看茶壶是看不出端倪的,想来是她为了害你,改装了那茶壶,否则为何我们都是碧螺春茶,她却道自己的是红参茶?她是故意这么说的,引着人查出那茶壶里红参来。这一招借刀杀人真是做得滴水不漏。”
姜妘己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她就是孟琳猜忌庄兮颜。
这一招借刀杀人,她用的炉火纯青,知情人只有娄妃身边的那个小宫女。她在思忖要怎么处置那个宫女。
“我竟不知庄兮颜竟有这般心计,可惜了娄妃平白受了冤枉,断送了前程。”孟琳叹了一口气道。
“妘己,不对啊,为何太医会说我的脉搏是服食过红参呢?”孟琳转念一想。
“那就要问你的宫女了,想来你身边已经出现了不干净的人,或者说她们被人收买了,妘己敢断定你的吃食已经被人动了手脚。”姜妘己危言耸听道。
“你是说除了庄兮颜还有人想要害我?”孟琳将帕子附在心口惊道。
“对,只是凑巧她与庄兮颜用的都是红参,红参不似藏红花一碗下去就立竿见影,但是若是多吃几次,你腹中的孩儿是会窒息而死的!”姜妘己故意说得很夸张。
实际上,这红参只有每天饮用才会有效,姜妘己是不会让孟琳的孩子死的,她要保孟琳的孩子安稳落地,平安长大。
所以,她才会用红参这种听似药性强烈,实际上药力微弱的药。
“这妘己你说这人是谁?非要取了我腹中孩儿的性命?”
“依妘己推测,敢这般肆无忌惮地算计你的是昭阳宫那位。估计是因为你不愿意将你的孩儿过继给她,她嫉恨罢。”姜妘己顺势推测道。
孟琳深信不疑,因为她近日去昭阳宫请安,孟南萸已经闭门不见她。
原来连自己的姑姑为了争夺权势,连她的孩子也不放过,她顿时觉得心灰意冷。
姜妘己瞧见孟琳这般有气无力的无力感,心知她已经信了。
她此番出手,一举数得,她很是满意,无比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