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豆依依不舍地上了马车,呜咽着掀帘而望竹子柳的背影。
车轮转动,马车渐渐离开了夜郎王宫。
竹子柳始终没转身再看一眼,再看一眼又如何,车上的两个人都是他留不住的人。
剩下的时光里,他注定只能与他的王后相伴。
庄少阳与庄少昕在回途中,万分谨慎,做了万全的防备,他们料想孟氏一族必定会出手。
姜妘己觉着好笑,他们哥俩还真是浑然不知,草木皆兵。
一路上,他们哥俩个轮流亲自守夜,走走停停七日,明日便可以过夜郎的边境。
今夜,菜饭准备的颇为丰盛,众人离开大滇已经月余,自贺礼被盗走,也没了心思沿途赏夜郎风光,只一心盼着能早日回到大滇。
晚膳过后不久,姜妘己出现头痛的症状,浑身无力,想着自己是受了风寒,她替自己把完脉,恹恹的睡下。
她疑心是食物中毒,教春穗四处寻他们带的药,却是怎么找都找不到。春穗也喊着头痛,无力,与她的症状一模一样,她这才惊觉,有人在她们的饭食里下了药。
她撑着身体去寻庄少昕,庄少昕与众人正在吃饭,她猛然踹翻了案几道“这菜饭里被人下了药!不能吃!”
庄少昕见姜妘己站立不稳,心知她所言非虚。
姜妘己与若豆的膳食是单做的,还有春穗,画月,笼烟等随侍宫女也都用了剩下的饭食。
这些兵士的饭菜是另做的,刚吃上不久。
“公主你说的可当真?”庄少昕眼见姜妘己冒汗不止,浑身疲软,走过去搀扶她。
这些日子连日奔波,姜妘己没什么胃口,吃的不多,她知道她吃下的是让身子无力的药,不是毒药。而若豆与笼烟,画月他们已经不能移动。
“当真,我们携带的那些药材都不见了!快集合兵士,叫少阳过来,只怕我们要大祸临头了!”姜妘己的双脚疲软无力,强撑着最后的力气喊道。
一时间,人心惶惶,那些听见的兵士个个面面相觑,手中的刀,矛等武器犹自握紧了些。
庄少昕立即派人去找巡防的庄少阳。
不多时,却看见一个一身是血的士兵跑过来禀道“关内侯在北面遭到伏击,现在正在与他们激战,他派我回来禀告,做好准备!”
“是什么人?有多少人?”庄少昕急道。
“不知是什么人,攻势很猛,北面大约有三百人,现在已经快攻过来了!不知别的地方还有没有人。”那士兵流着血,气喘吁吁说道。
“集合!听我指挥!快!”
庄少昕从未领兵打过仗,听说来的人有三百之多,一时间手忙脚乱,急得直冒汗,如临大敌。
须臾,便听到庄少阳领着不多的士兵与那些人交战的盗抢剑碰的厮杀声,离营帐越来越近。
庄少昕见到庄少阳不敌那些人,便命道“你们这两队快去帮关内侯抵抗,万勿让他们靠近公主,殿下!”
姜妘己的身子越发疲软,快要栽倒在地,庄少昕紧紧地扶住她,不让她倒下。
忽然,四面八方冲出无数人影,叫喊声,冲杀声响彻山谷,姜妘己她们被围了个水泄不通,无处遁逃。
庄少阳杀过一条血路,冲到姜妘己与庄少昕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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