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场地带回来的那一柄剑。上面刻有孟氏族徽苍狼。
“我不知公主在说什么。”孟奕拒的口气强硬,似真的被姜妘己栽赃一般。
“哦?请问孟公子,你曾经剑不离手的那一柄绝世好剑难道不是这一柄么?”姜妘己接过若豆手中的长剑,瞬间拔出剑鞘,对着孟奕的喉间比划了一下。
“公主勿要在王上面前放肆!”孟琰一时护儿心切,上前两步急道。
“孟公子说这剑不是你的?你确定么?”姜妘己早就没了耐性与他周旋,恨不能立即将他杀了泄愤,可是在那么多人面前,她当然要亮出最后的底牌,教众人心服口服,也显得她足智多谋,不要招惹她。
“不是!”孟奕决然否认道。
姜妘己取出袖中的一封信,退后两步打开道“那孟公子瞧瞧本公主手中的信可是写给你的?上面可是写着孟奕二字呢,难不成不是你这个孟奕,而是另一个孟奕?”
孟琰瞧着姜妘己手中的书信,惊得差点晕厥过去,她怎会找到这封信!
“我不知公主这信是从何得来,公主想诬陷孟奕,孟奕亦是逃脱不得的!”孟奕依旧口硬道。
“父王,妘己可否借孟太常凑给父王的折子比对一番?”姜妘己说的孟太常是孟琰,她相信这信中词真意切的关怀是出自一个父亲之手。
尝羌这时暗自握紧了拳头,孟氏是要折在姜妘己手里了么?
就在尝羌摇摆不定时,庄泓赦上前几步跪下道“还望王上替庄氏洗刷保护殿下和公主不利的冤屈。”他虽说是为了洗刷冤屈,言下之意却是逼迫尝羌拿出孟琰的折子给姜妘己对比字迹。
庄少阳与庄少昕亦齐齐跪倒道“还望王上还我庄氏护主不利的清白!”他们二人的话实际上已经指明,不是他们两个护住不利,而是孟氏蓄意谋杀,绝不是一桩简单的案子。
若豆亦开口道“还望父王成全!”他说得话声音不大,但是这殿里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言辞虽平缓,并未灼灼逼人,用词亦是精确。
但是尝羌的目光扫视跪在地上的众人,仍然犹疑不决。
姜妘己是有别的法子证明孟琰的笔迹的,但是她偏偏要将定孟氏的罪撇到尝羌身上。
这样一来,尝羌与孟氏的关系再也修补不好。
尝羌正要下决定时,孟奕却突然开口道“刺杀殿下和公主一事是孟奕一人暗自谋划,他人均不知情,公主手上的这封信亦是孟奕仿写父亲,目的是为了调动人手方便。”
他说得话听起来似乎有理有据,毫无破绽,姜妘己正待反驳,尝羌却开口道“孟奕啊,孟奕!本王真是错看了你!你差点害死你的族人!现在你既已认罪,本王判处你斩立决!”
尝羌的话一出,孟凎立即上前斥骂道“孟奕!你这个逆子!竟敢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令我孟氏蒙羞受辱不说,差点伤了殿下和公主!伯父真是白教导你多年!你枉为人!”
孟琰的表情很是痛苦,随后他亦上前几步狠命一脚踹在孟奕的心窝斥骂道“你这个畜生!我孟某人怎会生出你这么个祸害的东西!竟敢背着我们刺杀殿下和公主,你定是失心疯了!”
姜妘己阵阵冷笑,嘲讽道“孟氏一族的人演起戏来,比那戏台上的戏子还真上几分!差点让人信以为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