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她上了二楼,刚才小崇子说的西端的那间房,赵夜白的落脚点。她瞧着门上的锁发愣,恰好有一个伙计走过来,春穗一把逮住他,姜妘己客气的问道“敢问小哥,这间房的客人去哪了?我是他朋友,他约我谈事,现在却不在,可否劳烦你打开门,我进去等他,天气怪冷的。”
那伙计上下打量了姜妘己几转,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取下腰上的钥匙,哐当一声打开了门上的锁。
姜妘己挥一挥衣袖,手中致人昏迷的药粉洒在伙计的面上,那伙计直直倒在楼道上,姜妘己道“等我进去,你上了锁,将他随便找个房间丢进去。”
春穗不解,为何姜妘己要把自己锁在赵夜白的屋内,这伙计昏倒,她倒是想得通,无非是怕东窗事发,暂时将他关起来。
春穗虽有担忧,却不敢违拗姜妘己的意思,姜妘己进了屋子,她就上了锁,又将伙计拖走。
姜妘己等啊等,屋内没有火盆子,冷得她全身打颤,她只好钻进了被窝取暖,却警醒着不敢睡着。等到了下半夜,她终于听到门上开锁的声音,她一个翻身起来,打算吓一吓赵夜白,却听到一个女子的声音道“公子你喝多了。”
姜妘己手脚麻利地拉了拉床铺,躲在了床幔后,一个伙计举着灯笼照亮了一屋的黑暗。
那伙计点了灯,恭敬地退出了屋子,掩上了门。
姜妘己才要现身,忽听赵夜白的声音“夜里寒凉,今晚在这里歇罢。”
“是。”说话的是绿娥,姜妘己听出了声音。
现在听他们的对话,姜妘己这才明白,绿娥原来是赵夜白暖床人,难怪那日见着她有些冷冽。
随后,她听到一些嘴对嘴地吧唧声,姜妘己不敢轻举妄动,这般打扰人家的好事终是不好。
姜妘己忍耐地听着,忽然一声衣服撕裂的声音传到她的耳膜,她暗叹一声,这也太火爆了!赵夜白已经饥渴到这种地步了?
此时,绿娥上身的衣裙已经被赵夜白扯下,内衫几乎撕碎,两个人忘我的投入亲吻,赵夜白的手抚上了绿娥凸起的两点。
姜妘己隔着青纱帐望地一清二楚,她脸上绯红,她不喜欢赵夜白,但是看他与女人欢好,心中激起一种说不清楚的情愫。
现在换成绿娥主动,她替赵夜白褪尽了衣衫,亲着他的耳垂画面对于姜妘己来说简直不可描述。
她正要吭声时,她露出的半截倒影映在青纱帐上,一把锋利的剑在这时划破了青纱帐,逼近她,她显然注意到自己的危险,当下低头侧身道“赵夜白!”
赵夜白手中的剑已经收不住,他只得当机转变了刺去的方向,突然哐当一声,剑落在地上。
姜妘己惊吓不止,转身闪了出来道“难不成我撞破了二位的好事,你要杀我灭口不成?”
赵夜白与绿娥此时正光着身子,绿娥的贴身亵衣已经滑落在地,她这时才连忙捡起地上的衣裙遮掩着身子,一双眸子幽怨地盯着姜妘己。
赵夜白道“出去。”口气是不善的,似有斥责。
绿娥迅速穿好衣裙,低头退了出去。
赵夜白只剩一条贴身长裤,姜妘己瞧着他似笑非笑道“你不冷么?”
赵夜白却是闻所未闻一般道“你怎会在此处?不怕我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