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姜妘己是不是在你手上?”尝羌忽然问道。
“那又怎样,她害得孟氏不轻,我要杀了她,才能解恨。”孟获恨恨道。
尝羌深吸一口气道“杀不得,本王留她有用,况且若是太后知晓,绝不会轻饶孟氏,那时本王也保不了你们。”
“此事只你知晓,太后怎么会知道,除非你告诉她。”孟获并未一丝一毫的害怕。
“这。她是本王的女儿,本王若是救不了她,那本王岂不窝囊?”尝羌继续说服孟获道。
“这么些年,你什么时候不窝囊?”孟获嘲讽地笑问道。
“你。。你放肆,本王岂是你能奚落嘲讽的?”尝羌怒吼道。
“是,微臣该死,一时失言。”孟获敷衍的拱手道。
尝羌的心底恼恨,他这么多年总是被孟获挟持,偏偏摆脱不得,杀不得。
“本王最后劝你一句,放了姜妘己。”尝羌眼神里是不容拒绝的凛冽。
“恕难从命,她让南萸失了后位,折磨姒好,杀了我两个孙儿,此仇必报!”孟获的双眸亦是毫不退缩,口气强硬。
“太后若是出手,本王就爱莫能助了,望你考虑清楚!”
尝羌不在意姜妘己的生死,在他眼中,没人抵得上这大滇的江山,不过,姜妘己能笼络姜白凤的心这一点,还是有用的。
这么多年了,姜白凤一直对他不冷不热,却独独喜欢姜妘己这个孙女,是他没有想通的。
他也想知道姜妘己为何独得姜白凤的喜欢,她有什么能耐?
“哼,姜白凤知道了又如何,这几年她的身子每况愈下,撑不了几年了,要是她知道姜妘己死了,撒手人寰不是更好,再没人能左右你的决定,你应该感激我才是。”孟获不以为意的不屑道。
“谈何容易。”尝羌咽了一口气道。
“都怪你心慈,要是早点依我,早就将她送上西天了,何至于现在还碍手碍脚的。”孟获的眸光中闪过一丝狠绝。
“并不是人人都是你,她将养我长大成人,就凭这一点,我就下不了手。”尝羌有些无奈道。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扯了大半天,将许多旧事,旧人都感怀了一遍,丝毫不察隔壁宫殿正有一双眼睛透过取下的砖块缝隙听了个全部。
两个人说着,孟获忽然想起那个故人,叹口气道“要是她活到今天,看你如今稳坐龙椅,想必也会欣慰吧。”
“闭嘴!你不配提她!”尝羌怒吼一声道。
这句话让隔壁的人都吓了一跳,他在想,他们说的这个人究竟是谁。
尝羌的怒吼奏效了,孟获果然闭口不言,痛苦地摊在椅子上。
尝羌与他瞬时无言,便沉默不语,直到子时,邵隐回来。
那隔壁偷听的人轻轻的放上一块砖,堵上那个空隙,爬上书房的书架,几步跃上房顶,掀开房顶的瓦片,又盖好。
纵身跃进黑夜,朝春秋殿而去。
孟获在听到殿外的声音时,早就重新跪倒尝羌的面前,邵隐进来禀道“王上,东郊的林子里确有十一具尸体,这人已经供认不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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