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殿。
姜白凤扫视跪在地上的姜妘己和春穗一眼,轻轻嘬了一口茶,并不急于开口。
春穗满腹疑问,香兰姑姑竟然会武功,这也太不可思议了,这么多年为甚么她却一丁点也没瞧出来,姑姑隐藏得太好了。
姜妘己对于姜白凤忽然出现在孟南萸的冷宫虽有疑惑,但并不那么惊奇,真正令她惊奇的是姜白凤竟然杀了孟南萸,没有一点犹豫,没有多问一句。
她只是那么冷漠地点点头,已经注定孟南萸的生死。
现在,她似乎明白姜白凤的隐忍不发,她似乎知道姜白凤就像她自己说过的一样,知晓这王宫中所有的事情。
香兰的面上淡淡的,似乎她刚才什么也没做过一般,很是从容。
姜妘己不由得有些佩服她,香兰跟在姜白凤身边这么多年,她早该想到香兰绝不止一个伺候服侍人那么简单。
姜白凤放下手中的茶盏,用帕子轻轻的拭拭唇角,开口道“妘己,今日之事你做得太过明显了,要是哀家晚去一步,你父王的人就会发现你去过冷宫,如果他知道你逼迫折磨孟南萸,只怕不会轻饶你。”
“多谢太后及时相救。”姜妘己郑重的口了一个头道。
不过,她面上却没有丝毫感激之意,好似对姜白凤有所警惕和防备。
“香兰,让春穗退下罢,以后得仔细调教,再不能依着公主的性子胡闹,该劝的时候还得劝。”姜白凤有些责怪道。
殿内现在只剩四人,姜白凤把春穗和香兰支走,就只剩姜妘己和姜白凤两人。
接下来姜白凤要说的话,这世上知道的人不多,而她打算现在告诉姜妘己,让她替她去完成那些未完成之事。
“妘己,你想知道什么,都可以问哀家,哀家对你绝不欺瞒。”姜白凤正了正身子瞧着姜妘己的眼眸道。
这是一种恩赐的注视,姜妘己是懂的,只是她对姜白凤的话存疑,这等看她说的答案,再决定要不要相信。
“太后,今日我去找孟南萸,是想问问她,那日她被废的时候,妘己听她说知道父王的秘密,而后父王大怒,把她的舌头拔了,妘己想知道这个秘密是什么。”姜妘己隐隐猜测过,不过她不敢肯定,不敢相信。
“唉,这是一桩旧事,要从你父王出生那日说起,那一年的冬月,大雪纷飞,我即将临盆,疼痛了半日,终于在黄昏生产,可惜是个女孩。女孩是不能承袭王位的,所以”姜白凤忽然长叹一口气,已然说不下去。
她这辈子最怕回忆,也最不想提及那一日的事情,这件事甚至影响整个大滇的江山,为了守住这个秘密,已经死了太多人。
换句话说,知道这个秘密的人都没有好下场,她不想姜妘己知道,却不得不告诉她。
姜妘己很是镇定,这天下的皇室最不缺的就是故事和秘密,所以听到姜白凤当时生的是个女婴时,她已经猜到了**分。
她稳了稳气息道“太后您的意思是父王他不是您”后面的亲生两个字她并没有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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