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太尉,休要诬陷本公主!父王,不若将那个告发妘己写信通敌的宫女一并叫出来对质吧,反正孟太尉也刚好有误会要我替他解开。”姜妘己不慌不忙道。
她的眼眸扫过孟淦身旁的人时,忽然有种错觉,这个人的眼睛似乎异常坚定,从他与孟淦的距离来看,竟然有一种疏离感,莫不是他根本不是孟淦安排的人?
孟淦冷冷撇了撇嘴角,脸上满是等着看好戏的模样。
尝羌立即命邵隐将那个宫女叫上殿来与姜妘己对质。
只是姜妘己万万没想到,这个宫女不是别人,而是近身服侍她的春挽,她在心底思索春挽何故反水,竟然替孟淦做事,她有什么苦衷不成。
她迅速回忆春挽的情况,她向来熟记身边的宫女的背景和家庭情况,此时春挽的信息以及被她迅速过滤一遍。
尝羌呵斥道“说,你是如何发现公主的书信的?”
“回王上,奴婢是在公主的枕头里发现的。”春挽有些颤抖道。
姜妘己听得出来,春挽很是惧怕,尤其是瞥了孟淦一眼后,那种感觉就像老鼠见了猫。
她一直留意殿上的春挽和孟淦身旁那人的神情,有一瞬间,孟淦身旁的人竟然与姜妘己对视了一眼,而且毫无波澜。
他现在不是应该假装害怕惊恐才对么,为何他的双眸中那么平静,这不合常理。
“春挽,本公主问你,你是何时发现枕头里的书信的?”
“是公主今日出宫时,奴婢整理床榻发现的,事关重大,奴婢不得不上禀王上。”春挽有些结巴道,显然是极度紧张,有些张口结舌。
“春挽,你知道诬陷本公主通敌是何罪么?这是灭九族的罪。若果你现在说出幕后指使,本公主还可替你向王上求情。”姜妘己威胁道。
春挽此人尤其看重家人,姜妘己知道这一点,更知道她是被人威胁逼迫不得已为之,所以她心底是存了救她的心思的。
她身边的人不多,但春挽是其中一个,她虽有些愚笨,但是胜在忠心不二,不过她没有想到春挽会出面指证她。
“公主,奴婢奴婢”春挽忽然呼吸困难,结巴得说不出话,身体有些倾斜,忽然,她倒地不起。
姜妘己三步上前扶起她,只见她口吐鲜血,她伸出手想要握紧姜妘己,姜妘己率先抓紧她的手道“你有话尽管说,我一定都答应你。”
春挽撑着最后一点力气转向尝羌有气无力道“奴婢该死,冤枉公主,奴婢是受孟太尉指使。那信是他给我的,他用我全家人的性命威胁我,求王上明察。”
说罢,她的手顺着垂落在地,一双眼睛还停留在孟淦的身上。
姜妘己瞧着春挽的身子道“父王,春挽是被人下了毒,已经毒发身亡。”
“孟太尉,你威胁本公主的宫女诬陷我,是何居心,你身旁的人也是精心准备的奸细,目的就是诬陷我,置我于死地?”
“孟淦,你究竟搞什么鬼?”尝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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