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琛必定会死,王上现在白得了一笔不菲的钱财,自然是要杀人灭口的。”谢怀沥道。
“这是自然,王上本就是一个见利忘义之人,不过我没想到谢怀钦会这么快死掉,老实说是不是你趁乱将他杀了?”姜妘己面上含笑道。
“我再怎么算计,也不可能亲自动手,不过那晚我激了他几句,他受不了,就与孟琛单打独斗起来,他哪是孟琛的对手,被杀也是意料之中的事。”谢怀沥云淡风轻道,语气间倒是轻叹了一声。
“原来如此。我们这一局真是让孟琛猝不及防啊,你欺瞒谢氏,是怎么与谢君麟解释的?”姜妘己最好奇的还是谢府的家事。
谢怀沥纵然野心勃勃,谢君麟也不是吃素的,不知他怎么处置谢怀沥,她的确很想知道。
“我当然说孟琛激了谢怀钦几句,他们就打斗起来,我赶过去时,谢怀钦已经死了,他也怪不得我。当时我让他们出府时太过匆忙,幸而有你相助,他才会相信,死一个谢怀钦换来姜嶲越的前程,谢君麟只怕还是愿意的。在他眼中权利和地位才是最稳固的倚靠。”谢怀沥摸索着手中的棋子道。
“我竟没瞧出来谢君麟这般喜欢权利。”姜妘己若优思道,右手却是已经落了一枚白子。
“哼,他防我和我父亲就像防贼一般,若是我父亲没有经商的本事,赚回来那么多金山银山,只怕他早就将我们父子赶出府了。我父亲教过我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忍耐总会有机会的。现在谢怀钦死了,谢君麟只剩一帮女儿,他不得不帮我。”
“王上给你安排了一个文职之位,你喜欢吗?”
“不喜欢能怎么办,谁让我只是谢府的一个庶子。”
“只要我们两个结盟,你迟早会当上谢府的主事人。”姜妘己说这句话并不是宽慰谢怀沥,她是发自肺腑的。
“是啊,我得抱紧公主这棵大树,以后吃喝不愁,扶摇直上。”谢怀沥舒展紧蹙的双眉笑道。
“跟着我有肉吃。”姜妘己不谦虚道。
“要不要送些礼给竹王,多谢他相帮。否则这天下哪里来这么多盗匪。”谢怀沥忽然转移话题道。
“不必,竹王可不想背这个黑锅,这些盗匪都是孟琛的人,与竹王无关,更与我们无关。”姜妘抿嘴笑道。
“你平白得了那么多珠宝财物,也不分竹王一点,会不会太小气了?“谢怀沥故意坏笑道。
“那也是用了我的法子,他们偷盗来孝敬我的,我受之无愧。”姜妘己贫嘴道。
“时间快到了。”谢怀沥抬眼看了一眼半空中的太阳,午时三刻是孟琛问斩的时间。
姜妘己与他租了孟琛问斩的菜市口旁的一间茶楼,已经等了很久。
她亦抬眼瞧了一眼太阳,刺得她双目睁不开,只好闭上,当她目光回到问斩台时,孟琛已经被捆绑好卡在铡刀之下。
只等监斩官一声令下。
姜妘己的目光在搜索孟氏的族人,他们都是赶来送孟琛最后一程,哭得那叫一个伤心,姜妘己听在耳朵里舒坦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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