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孟琰对春秋殿的宫女行不轨之事的消息传到孟府时,孟府的人全都泣不成声,响彻天空。
因为孟琰是孟府唯一的救命稻草,现在他一旦入狱,那么孟府也就没了坚强的后盾,只剩孟帆这个所谓的将军。
孟府的男嗣已经死了三个,分别是孟奕,孟恺,孟琛,只剩下孟琰的小儿子孟帆,孟凎的三子孟弦,四子孟宇。
孟府哀嚎声不断,直到夜深时分,孟帆不得已出来做主,召集孟氏剩下的男嗣一同商量对策。
孟帆,孟弦,孟宇齐聚孟凎的书房,孟帆先开口道“我父亲已经被羁押,择日问斩,大伯不知所踪,我想这件事必定是姜妘己那个小贱人搞的鬼,我父亲怎么可能眼馋宫里的小宫女,必定是受人栽赃陷害。”
“是啊,二叔怎么可能做出这般荒唐之事,必定是遭人陷害。唉,我父亲下落不明,是死是活也不知道,我们该怎么办啊?”说这话的是孟氏最小的男子孟宇。
孟宇是孟凎的四子,自幼患有不可见日的病,甚少离府,对外面的事也是不闻不问,对府内的事也知之甚少,一门心思的学医,一直给府里众丫头婆子和仆人看个头疼脑热的,但是他虽然自学医术多年,始终也没有医治好自己的病。
孟府现在发生这么大的事,他也是最近才听说,但却无能为力,现在才发现就算他医术精湛依旧救不了孟府,无用之感油然而生。
“四弟,你身子不好,不要胡思乱想,今日教你来,只是让你知道我们的处境,以往我们为了你的身子着想,一直瞒着你很多事,爷爷,大哥,二哥,三哥他们之所以会死,都跟那个姜妘己有关,现在她又算计父亲,还有二叔,我们得想出个法子找到父亲,救出二叔,否则,咱们孟府就完了。”孟弦忧心忡忡道。
孟弦虽然知晓府里的事和宫里的事,但是他一向纨绔惯了,也没什么官职,现在也只是望洋兴叹,无可奈何。
“大叔伯只怕一时找不到,现在最紧要的是救出我父亲,这孟府才会不散,否则我父亲一死,这孟府也就垮了,而且姜妘己是不会放过我们的。”孟帆心急如焚,怎奈何孟府死的人比他聪明。
“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出证据证明二叔无罪。”孟宇道。
“可是要怎么找呢,事情可是发生在太后的春秋殿啊,我们不可能进宫去里面找罢,找证据是不可能做到的事,还是另想他法罢。”孟弦蹙眉思索道。
孟帆与孟弦,孟宇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着,不知不觉天竟然亮了,三人略有疲倦之感,正想回屋歇会,家仆敲门道“三公子,府门口突然出现一个大箱子,上面写着三公子亲启,要不要搬进府来?”
孟弦一听是给他的,起身走出去,孟帆与孟宇同行,待他们走到府门前时,果然瞧见一个偌大的木箱,箱子上贴着红底黑字,瞧上去像是定亲下聘礼的规矩,有些喜庆。
孟弦生怕有诈,或者陷阱毒药之类的,根本不敢上前,只命家仆道“去打开瞧瞧是什么东西。”
一个年轻的家仆战战兢兢的上前解开上面的捆绑的红色丝带,大着胆子推开木箱盖子,眼睛不敢往里看,生怕是什么骇人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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