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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孟琰与孟凎已死,死无对证,但姜姒好这般信誓旦旦的话,他也拿不准真假,他最恨的就是吃里扒外的人,最不能容忍的是叛徒。
姜姒好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尝羌倒是信了三分。
“当然是真的,父王还不了解我么,我什么时候说过谎话。”姜姒好撒娇般的上前几步,眼神笃定地与尝羌对视道。
“那之前是孟琰还是孟凎查的?查出什么了?”尝羌来了兴趣道。
姜妘己已经在殿外听了许久,殿内的声音虽不大,但她耳力不错,连听带猜听到姜姒好说起她,她大感不好。
她一路哭着进殿道“姐姐,听说姐姐回来了,妹妹好想姐姐啊!”尝羌和姜姒好对视一眼,瞧着姜妘己走近,尝羌笑道“是啊,总算把你姐姐找回来了。以后你们姐妹二人须得好好相处才是。”
“父王,这是自然。“
姜妘己走近姜姒好身旁,伸出手想拉姜姒好,不料姜姒好嫌恶的走开两步道“妹妹,姐姐一路风尘仆仆,身上沾染了不少灰尘,恐污了妹妹的华服。”
尝羌见姜姒好这般小家子气,有些不悦道“姒好,妹妹不是娇滴滴的公主,她怎么会在意这个。”
“怕是姐姐嫌弃我才是。”姜妘己委屈道。
三人正在说话间,庄少昕忽然在殿外求见尝羌。
尝羌犹豫着,不想见,姜妘己忙道“父王,说不定他找到了孟帆,还是宣他进殿问一问罢。”
如果事关孟帆,那就不得不见,尝羌便宣他进来。
庄少昕见到姜姒好,犹豫开口道“王上,微臣截获两封密信,不知现在能否呈上?”
“有何不可?”尝羌招手,意思是呈上去。
尝羌接过信,逐一看完,喝骂道“姜姒好!你做的好事!你还说你只是说说,南越已经派兵逼近北境了!你这信是何时寄出去的?到底与赵容华密谋什么?还不快交代!”
“什么?父王,我不知啊!”“你不知道?看看这不是你写给赵容华的信么?还教他越过南山偷袭北境,说什么南山守卫最弱,你真是我的好女儿啊!”说着,他将信摔在地上,姜姒好忙捡起来看。
“父王,我绝没有写过这封信!”姜姒好抵死不认道。
此时根据探子消息,南越时常派数千人往来大滇南山查看,其目的是探查姜姒好所说的虚实。
尝羌自然把这些人当做战争前的信号,所以才会勃然大怒!
姜妘己道“姐姐你好生糊涂,若是南越真的攻打我大滇,百姓生灵涂炭不说,这大滇的江山必会有所动摇,你是想做亡国公主不成?”
尝羌气愤道“来人,将这不忠不孝的东西拖出宫去,找个地方永世圈禁,不得出门半步,真是气死我了!”
“还有,本王要拟旨废了她,将她贬为庶人,永世不得进宫!”
姜妘己唇畔渐渐扬起笑意,贬为庶人,永世圈禁,尝羌对姜姒好还真是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