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自当为父王分忧解惑。”姜妘己谦虚道。
“今日你能这般与父王敞开心扉的谈论,父王欣慰啊,你我父女果然是一条心。父王定要为你大肆操办你的生辰!”尝羌大喜道。
“父王不必如此,到时妘己命人准备些膳食,在千秋殿摆上几桌,我们一家人热热闹闹简简单单的最好。”姜妘己笑道。
“嗯,那就随你喜欢。”
“父王该用膳了,耽误父王许久,妘己告退。”姜妘己行了一礼道。
“好,有空多去陪陪太后,替父王尽尽孝道。”尝羌嘱咐道。
“是!”过了两月,孟帆东躲西藏了许久,终于看到让他回京认罪,免他一死的皇榜,他胆战心惊了许久,又考虑了一个月,这才抱着希望投案自首。
尝羌说话算话,命人责打他二十大板,发配北海守卫,子孙后代永不得回京。
孟帆到达北海与爨龙颜交接完成之后,爨龙颜回京。
此时正值寒冬,离姜妘己的生辰不过七日,爨龙颜早早约了姜妘己到明月楼。
火红的炭盆烘烤着,倒也不觉得冷,吃着滚烫的汤锅子,整个人温暖了许多。
爨龙颜一口一口的喝着酒,抿嘴微笑瞧着姜妘己一点点的吃着,姜妘己白了他一眼道“我费尽心思帮你回京,你竟然小气到只请我吃汤锅子,怎么着也得送我些金银财宝罢。”
“爨某多谢公主谋划周旋,大恩不言谢,爨某以后一定为公主效犬马之劳。”爨龙颜端起酒杯直爽道。
“你啊,就是小气,光说不练。对了你可去瞧过赵娉婷?她在你府中可好?”姜妘己打趣了一句,便转移了话题。
“去瞧过,我命府里的人不得亏待她,她过得倒也自在,没病没灾的,整天种花养草,最近还学着裁衣服,倒真是有趣。”爨龙颜想起第一次见赵娉婷,她便嚷嚷着要替他量体裁衣,感谢他的收留之恩。
爨龙颜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也不忍拂了她的好意,便一动不动犹如石块一般随她去量。
“看来她在你府上过得很滋润。”
“我只是觉得她这般身份尊贵又是貌美之人,甘愿在我府上屈尊降贵,真是委屈她了。”
“不委屈,她性子淡泊,经历了那些不好的事情,还能这般坚强乐观,自得其乐着实不易,就让她住着罢,等她住烦了再说。”
“我听说你与赵夜白退婚了?他也放出话来,与你再无纠葛,从此以后自行婚配,再无干系。”
“是啊,总算了了一桩心事。”
“我听说他现在在哀牢国,投靠哀牢国****着哀牢国谋划南越可是真的?”
“真真假假又怎样,他果真背叛自己的国家,与他国图谋,与我们何干,他本就是一头白眼狼,以前没少做这种事。”
“公主以后对自己的婚事可有打算?”爨龙颜命人添了一盆炭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