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逼你就范罢,毕竟他还是钟意你的。”赵夜白半信半疑道。
“那女人已经被旻天架空,旻天压根不喜欢那个王后,他把孟贞关进了一个庵堂,这辈子是出不来了。我也是现在才知道,旻天一直利用孟贞,一直利用我,实际上他才是心思诡诈之人,深不可测。”姜妘己据实相告。
这话在赵夜白听来有些疑惑,他道:“他利用你?利用你什么?”
“他心底是憎恨孟氏一族的,听说他小时候与孟贞在宫里过得很艰难,孟氏一族见死不救。再者他知道孟氏一族如果继续活着,必定会在他继位之后干扰他的王权,干扰到孟贞,毕竟他身体里也有孟氏的血液,所以他一直没有出手,放任我复仇,这不算利用么?他现在什么都没做,轻而易举的得到了王位。”姜妘己愤然道。
“原来如此,你又是如何逃出来的?”赵夜白已然心存疑惑。
“我搭了一辆拉死尸的马车。”姜妘己淡声道。
“死尸?你。受苦了。我不知道你在句町,我以为你一直在大滇王宫。”赵夜白心底咯噔一下,眼下的女人太过坚强。
换做平常的女人早就吓死,怎么可能敢搭拉死尸的马车出宫?姜妘己真是让他次次意外。
“不辛苦,不过是为了活下去,就像你一样,我现在才理解,你当初为了保住身份和性命,不得已做了许多事的无奈。”姜妘己趁机道。
“呵,都过去了,我也忘了,现在我得到了我想要的一切!”赵夜白顿时自豪道。
“不,你还未得到。”姜妘己淡淡道。
“你什么意思,赵容华已经死了。”赵夜白讶异道。
“可是你父王还没死,你还没登上王位,所以你还没有得到一切。”姜妘己进一步道。
“他发过誓,一定会让我登上王位,况且他现在只有我这个儿子。”赵夜白自信道。
姜妘己轻笑一声“夜长梦多这句话绝不是虚言,自古以来多少人,多少事,都在等待里败的一无所有,你是太子又如何,姜楠康不也是我父王力保的太子?最后结果怎样?你别忘了,赵姓皇室可还有别人,保不准那些觊觎王位的人,哪一日就反了。”
姜妘己这话本是提醒赵夜白,赵夜白一听,面色果然忧虑起来,毕竟他总是一个患得患失之人,现在好不容易登上太子之位,怎么可能容许眼见着到手的王位不翼而飞?
“你的意思是?”赵夜白直接问道。
姜妘己说的确是实话,他这些年一直躲躲闪闪的渡过,是不会让自己失去现在拥有的一切的。
“借他人之手,铲除异己,再杀死你父王,你尽可高枕无忧。”姜妘己笑道。
“异己?你指的是谁?”赵夜白问道。
“自然是你父王的大哥那一支,赵建兴一直对你父王继承王位耿耿于怀,现在你又登上了太子之位,只怕他早就按捺不住,我听说,他正在他国四处招兵买马,你想他会做什么?什么时候动手?”姜妘己说着话,并不是毫无根据,而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