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的,他以为叶音竹已经睡着了,这话是跟岑翰墨说的。
岑翰墨没回话,他只是低头在靠住他肩膀的叶音竹额上温柔吻了下,低声道:“九儿,不管别人怎么看你,你都是我们眼里最好的,不用去在意别人怎么看。”
叶音竹睁开眼睛,岑翰墨愣了下,才笑着拥紧她:“吵醒你了!我不说话了,你乖乖睡。”
“我没有睡着。”叶音竹摇摇头,将剩下一点点的棒棒糖咬开,吐出小木棒。踢下脚上的小靴子,将吊在空中的腿曲起来放到独孤空身上,自己微微换了下方向倚进岑翰墨怀里,像吃豆子一样咔崩咔崩的吃完了嘴里的糖,才笑说道:“我没有在意果果姐的笑闹,那是故意逗着她玩儿的。”
“真的么?”二人自然不信。他们都舍不得让她委屈,可如果因为他们的存在而让她受委屈,却是他们也无能为力的事了,所以才这样沮丧。
叶音竹笑着点头:“我像那么脆弱的人么?刚开始躲着她偷偷跑回去,的确是有点儿不好意思。后面一直躲着她,就是见她不依不挠的闹着,看她心痒到挠心挠肺的样子觉得好玩,就故意跟着逗她玩儿了。”
说完,她又道:“我不好意思,也不是因为委屈,而是因为……”脸上微微红了下,才轻声说出两个字,“害羞!”她与月如玉出去一夜未归,又是夫妻关系,就是傻子也知道他们可能会做的好事了。
那客栈里面住的都是长辈,她就是再没脸没皮,也会害臊的。
在他们面前,她从不掩瞒什么,所以真话假话很好分辩。独孤空与岑翰墨都松了一口气,只要她没有因此而心里不舒服,他们就放心了。
知道她没有难过,他们原先的担心就不再需要,也有心思玩闹了。独孤空抱着她一双小脚,伸手抽掉白色的袜子丢到一旁,抬指在她脚板心里刮蹭了两下,笑道:“害羞?呵呵……昨晚是如玉的,今晚是我的了吧!”
“你想得美!”叶音竹怕痒,连忙脆笑着要将脚收回来,独孤空却哪里肯干,他一边挠着她的小脚心,一边威胁地着问道:“我想的美,嗯?你说,今晚是不是我的?是不是,小坏蛋?”
“九儿,我们圆房好么?”那里还没来得及闹完呢!这边就被岑翰墨抱紧,他俯下身子在她耳边一声低语,叶音竹顿时羞红了脸颊,不肯作声。
这种话,姑娘家当然不好答。但没有反对,很显然就是默认了。岑翰墨大喜,连忙追着道:“那就今天,怎样?”原来,他也想着等到成亲后,给她最好最完美的。可是现在他的心态已经变了,映岚他们不也还没有拜堂却有得吃,自己怎能干看着眼馋心馋?
有了爱,所谓的拜堂不过是仪式罢了。现在他们都太忙了,忙到连举办一场像样婚宴的时间都没有,等到闲下来,自然要办场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