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内的镜王木树叶全都被他们采集一空,为接下来的碎石行动奠定了良好的基础。晚上,为了让大家轻松开心,城堡中举行了数千年以来的第一场庆功宴。
做为东道主,一生吝啬,从来舍不得在除了城墙的维护和将士们的装备,以及百姓的粮食三个方面以外的任何地方多花一分钱的城主白元堂,破天荒的令人献出了仓库里储存了多年的,只有冬天食物不长的时候才拿出来撑日子的所有美食美酒。
亲自着大家彻夜狂欢的同时,他还掰布下去,说是一个月以内,所有人都不用节食,可以尽情的吃饱,放开肚子随心随性的吃。这一措施,再次换来全城欢呼。
其他几座城堡里的能过来的人全都过来了,虽然城中看起来很拥挤,但大家的情绪却高昂到久久不散。这个夜晚的城堡无疑是让人欢喜而感动的,看着这些人单纯的快乐笑脸,叶音竹心情不错的多喝了两杯,就在她醉眼朦胧,面颊驼红诱人的时候,白泽修端着酒杯走到了她面前。
叶音竹昏昏沉沉的,正准备回屋里去睡觉,冷不防的被他挡了路,顿时横了他一眼,往侧面而去。白泽修难得逮到她独身一人,自然不肯轻易放他走,他微微往旁边一蹿,就让叶音竹迎面撞进了他怀里。叶音竹连忙摇晃着退开了一半,低低骂了一声:“不要脸,走开!”
白泽修轻笑:“不是吧!你贼喊捉贼啊,明明是你对我投怀送抱,我没说你,我怎么就不要脸了?”
“呸,懒得理你!”知道自己总是说不过他,叶音竹转身,打算往另一边走。但是白泽修是谁,拦了她第一次,不要脸了第一次,当然还会有第二次的。叶音竹再次撞上他,本来就喝得有些晕的头更晕了,她用手挡着他的胸膛要退开,但无奈喝醉了酒,全身乏力,才刚刚站正一些,又撞回了他怀里。
白泽修不客气的伸手揽住她,叶音竹羞恼地踩了他一脚,仍然撑着站直了身子推开他,不悦道:“你无不无聊,到底想干什么?”
“九儿,你真的那样那样讨厌我吗?”白泽修被她用不耐的口气这样嫌厌,眉间顿时多了一丝忧伤,浓淡皆宜的眉往中间死死扣住,俊美的五官有些许的扭曲,但却多了另一种忧伤的美感。
叶音竹见他这样,也知道自己口气不好了,连忙补救道:“我,我不是针对……呃!”还没有说完,蓦地打了一个酒嗝,脚站不稳差点儿往地上倒去。
白泽修连忙伸手一捞,将她再次带进了自己怀中,这一次却是无论她怎么挣扎也不肯放开了。更何况,因为喝多了,她力气并不大,也或许她此时的确需要一个依靠,所以并没有用心去推他,倒是随了他的意。
任他揽住腰腰,叶音竹虽然没力气,却仍然强撑着解释道:“我,我就是累了想回去睡觉,不是,针对你!”
“原来如此!”听了她的解释,白泽修顿时开心的笑了。叶音竹问道:“那你现在,可以让我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