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音竹被岑翰墨带着回了玉竹园,进屋关了门,久别重逢的夫妻,自然先是一翻焚心蚀骨的纠缠。从傍晚时分,一直耳磨厮鬓到深夜,互相诉过情衷才有时间说正事。
“血未怎么突然想要回去?”叶音竹最先想到的就是关于血未的事,血未是她留下来保护虞儿的,他答应她的事不可能还没有做完就想收手的,除非有什么特别重大的原因。
“没有啊!”岑翰墨一脸茫然,表示完全就没听过此事,“你听谁说他要回去的?”
“傍晚的时候在街上,虞儿跟我说的。”叶音竹道,“她还说血未今天来找你,说要跟你辞行,她还说血未这样闹别扭不止一次了。”
“我怎么不知道?”岑翰墨是当真不知道,他道,“血未没跟我说过要回去的话。但是,这种话虞儿也没有理由说谎的。”
“除非血未跟她说了要回去,但是却只是说给她听的,并没有付之行动。”叶音竹翻身趴在岑翰墨胸膛上,忽闪忽闪的眨着眼睛八卦道,“你说,他们两个是不是在闹什么别扭?难道我这根红线又牵对位置了?”
“呵,什么叫又牵对位置了,你还给谁牵了?”岑翰墨笑着顾左右而言他,被子下的手也不安份的四处游移,想要将她注意力转到自己身上。
她出门这么久才回来,他想她都快要想坏了,哪能让她一停下来就专顾着去说别人。
“啐,别乱动,我跟你说正经事呢!”被他撩拨得娇喘吁吁,叶音竹红着脸伸手进被子里面捉他到处使坏的手。岑翰墨自然不肯轻易妥协,轻松一个翻身就将二人的上下位置调移,他捉了她的手按在枕间,低头狠狠的亲吻了她一翻,才坏笑道:“我做的也是正经事啊!事关人生与终身还有下、身的正经大事。”
“别闹,我担心呢!”叶音竹抬腿轻轻撞了他一下,岑翰墨立刻激动的低头再次狂啃,见叶音竹挣扎,他贴着她的脖子低声道:“有什么好担心的?不就是你爱我我爱他的戏码呗!你有时间去担心别人的事,还不如把心思花在喂饱我的终身大业上。要知道,爷我可是已经憋了三个多月了。”
而且,过几天她又要出远门,这一次还知道又要多久才能再见面,难得有机会,他自然是怎么也啃不够。
他一边亲吻着她,人也渐渐往被子里面缩去,被子被拉到下巴下就露出一张精致的俏脸。叶音竹半张着嘴喘息:“呼,混,混蛋……唔,那不是,别人,是你亲,亲妹妹!哦,轻,轻点儿……”
妹的,明明刚完了没多久,难道憋了三个多月他就想趁这一次全都补回来咩!可恶的家伙,为毛她一出现,他脑门就不见了,专门就靠下半、身思考?
岑翰墨久久没有答话,那拱起的被子里面安静无声,只时不时的耸动一下。露出被外煮熟的虾一般红艳欲滴的小脸,纤长的睫毛覆下微微抖动着,半张的红唇不时溢出些许难耐的吟哦,她偶尔抬起下巴露出秀美纤长的脖子。
许久,她狠狠的哆嗦了下,洁白的贝牙咬住红润的下唇,抑住妖媚的声音出口。他终于从被子里面探出头来,顺带将她人狠狠往上一顶,令她再也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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