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思。此刻他语气虽然略显霸道无理,但声音中分明有着不舍与委屈,她心里悄然一软,本来焦急的穿着衣裳的动作不由的就慢了下来。
有他帮忙,她干脆停下,乖乖的让他帮她穿了。他动作尽量的慢斯条理,争取将她衣裳的边边角角每一处都整理到细致,完美。衣裳穿好后,他抱着她到梳妆镜前坐下,解开盘在头顶上的发丝,细心的帮她梳头发。
叶音竹自己并不会梳髻,也没兴趣学,所以她发型素来是能简则简,但因为人长得漂亮身形好肤色好衣裳也好,所以哪怕是随便一挽,也如仙女一样飘然若仙。
因为简单,所以男人学起来也是轻松自如,因此她现在基本上就都没有自己绾过发。
二人收拾好后,携手出门。到了门边,岑翰墨正要拉开门,叶音竹却忽然转身主动扑进他怀里,抬头献上自己的吻。岑翰墨刚放到门闩上的手一顿,立刻缩回搂住她的腰,即刻掌控了主动。
温柔的狂热的痴缠,持续了久久,久到彼此都快要不能呼吸了,才不舍的分开。叶音竹双手吊住他的脖子,踮着脚尖抬头,温柔的看着他,轻声道:“等把这几年忙完之后,我必不会再令朽容受委屈。”
“我没有委屈!”岑翰墨抵着她的额头,灼热的呼吸喷到她脸上,“只是相思难捱!”
“不会太久的,相信我!”叶音竹亲了下他唇角,“还有两年,等过了这两年,只要朽容愿意,我们就可以天长地久。”
岑翰墨斩钉截铁道:“我们定然会天长地久!”愿不愿意,根本就不需要说。
叶音竹笑了下,伸手轻轻按了会儿自己的唇,无形的灵力渗入,那些会在外人面前失礼的红艳也肿胀立刻消失,恢复了正常的粉红色。忙完了自己的,她抬头用舌头轻轻描绘着他的,将那些颜色一一舔拭。
他唇间的红艳,没有她的这么明显,很快就消失了。
二人再小小的温存了下,这才舍得出门。
晚上是叶音竹亲自下厨做的饭,从不靠近厨房的岑翰墨十分乐意的跑去给她打下手,虽然有些越帮越忙的嫌疑,但不能否认第一次做饭的经历,的确令他很嗨皮。
晚上的餐桌上,有岑哲立与岑翰墨和岑虞儿,以及君目和血未,加上叶音竹一起六个人。
都是按照大家口味做的,自然都吃得很尽兴。饭过一半,岑哲立忽然问道:“我怎么听到外面有传言,说我们要与岑家断绝关系?虞儿,你在搞什么鬼?”
他暗中找到传谣言出去的人,竟被指认这话是虞儿让传的。
无论老岑家有哪里对不住他们,也改变不了他们姓岑的事实。不孝之罪大过天,这是古来有之的祖训。这倒霉孩子,竟然让人传出这种话去,这不是大逆不道么?
不等岑虞儿回答,叶音竹就先交待了:“爷爷,是我让虞儿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