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音竹自是听出独孤漠口气中的闷闷不乐,回头看着想要安慰却不知该从何说起。其实她曾经怀疑过,这个应成阔是假的,因为以无依爷爷父子孙三代,都如此惊才绝艳的出彩人物,怎么可能同时看走了眼?
应成阔对于无依爷爷而言,那就是奶奶身边的铁奶奶一样的存在,他怎么可能为了自身利益而置他们的性命于不顾呢?
可事实就摆在眼前,她用神识暗中探过好几次,应成阔的确是应成阔,他的脸没有化妆也没有人皮面具。这世上没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就算是孪生兄弟还有细微不同呢!但应成阔眉宇间连排着的四颗痣,独孤空都说位置没有错,而那是真的痣不是化妆。
无话安慰,叶音竹只好沉默。因为不想让人知道,应成阔削墙的动作很慢,怕是连对面屋里还有暗自生气的人都因为心情激动而没有发现。
可是,当应成阔成功的削落墙面,小心翼翼的接住拿下来时,看到站在墙另一边的独孤漠,顿时心口狠狠一缩,然后惊恐的狂跳起来。
没办法,做了坏事的心虚人,被人撞破的时候,少不得也得吓掉一魂两魄的。
“成阔,你在做什么?”独孤漠皱眉,有些不解也有不悦,似乎是心情差到不能再差的样子。但就算是心情再差,他似乎也没有怀疑破墙的应成阔是居心叵测,对他疑惑不解却没有谨慎防备。他站得,离一墙之隔,哦不,现在是没有墙隔着了,他站得离应成阔这么近,近到只要应成阔一伸手就可以拧断他的脖子。
当然,应成阔并没有立刻出手,独孤漠是要‘畏罪自杀’的,若是被拧断脖子而死,那就是他杀了。独孤漠若被人谋杀,那么这件事很可能会一直没完没了下去,而就在他身边的自己更容易暴露身份。
虽然心虚紧张,应成阔却装作有秘密一样,神秘的压低声音小声道:“城主,你先别作声,等我一会儿!”他说着,将削下来的一面墙搬到旁边放下,自己走进了独孤漠的屋里面。
独孤漠跟在他身后半步距离,边走边问:“什么事搞这么神秘?”
应成阔回过头来,诡异的笑道:“我给你看一样东西。”他说着抬起手,独孤漠朝他手中看去,那手张开却猛地洒过来一把白色的药粉。
独孤漠的身形瞬间后退三米躲开了药粉,那速度快到不可思议,应成阔诡异的笑脸忽然僵在了脸上。独孤漠不可能有能够躲过他偷袭的本事,方才他们之间的距离连半米都不到。顷刻就明白出问题了,此时他不敢再想还能将独孤漠怎样,逃为上策。
只是等他撞开门跑出房间时,才看到院子里早有两个人在等着他,是叶音竹与月如玉。
应成阔面容惊变,他慌忙转身往回跑,自知不是叶音竹与月如玉的对手,他想要跑回屋里面,将独孤漠抓过来做人质。只是还不等他跑进去,屋里面就扫过来一道恐怖的气流,立刻就将他的身子撞了出去,狼狈的落到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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