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快醒醒。”见云墨衣越哭越厉害,凝香上前,试图将她从噩梦中唤醒。
“皇兄,不要离开我!”云墨衣根本醒不过来,仍沉浸在自己的梦境中。
凝香听得一头雾水,什么时候多出来一个皇兄?
“小姐,你快醒醒啊。”凝香顾不得那许多,用力地摇晃着她。
却一直摇不醒,云墨衣就似陷在了梦魇中,只是一个劲的哭泣。
“发生了什么事情?”离得最近的楚亦尘和水夜枫,听见这边传来的动静,在外面敲门问道。
凝香披衣开门,惊慌失措地说道:“小姐好像做噩梦了,在梦里哭得厉害,我怎么叫都叫不醒。”
两人走进门来一看,果然,云墨衣躺在床上,眼睛紧闭,眼泪哗哗地流,手在空中乱抓,似乎想要抓到什么。
“衣儿,怎么了?快醒醒啊?”水夜枫一个箭步冲上去,握住她乱抓的双手,拼命地摇晃着她的身体。
“啊--皇兄--!”云墨衣大喊一声,猛然坐了起来,睁着一双迷茫的泪眼。
水夜枫紧张地看着她:“衣儿,梦见什么了?吓死我了?”
云墨衣迷茫的双眼看向他,看见他身上的衣服,浑身一颤,心,又不由自主地痛了起来。
“皇兄--”嘴里喃喃地念道。
“你叫我什么?皇兄?”水夜枫指着自己,瞪着一双桃花眼,不可思议地问道。
身子一震,似是才明白过来皇兄两个字代表的含义,似是被水夜枫嘴里说出那两个字刺痛了心脏,云墨衣捂着胸口,右手狠狠地一挥,将水夜枫推倒在地:“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水夜枫狠狠地跌坐在地板上,眉眼间,尽是委屈的神色:“我好心来看你,你怎么总是这样对我?”
“出去!”云墨衣转过头来大吼,眼神如刀一般剐向他。
水夜枫被她的眼神吓得一震,手不由自主地捏紧了自己的衣角,红色的华服在他手里,变得皱皱巴巴一团。
“出去就出去。”水夜枫赌气地爬起来,一把推开身后的凝香,重重地摔门而去。
直到红色的身影消失在转角,云墨衣的心才稳定下来,额间已是一片香汗淋漓。
“你,没事吧?”楚亦尘睁着一双妖冶的眸子,探寻地望着她,手从怀里一掏,掏出一张素雅的手绢,递到她的面前:“擦擦汗吧。”
云墨衣毫不客气地接过来,擦擦脸上的汗,又丢还给他:“谢谢。你可以出去了。”
楚亦尘好看的嘴角抽了抽,紧紧捏住手里的手帕,凤眼闪烁了几下不明的光芒,说道:“那你好好休息,有事叫我,我就在隔壁。”
“嗯。”某人从鼻孔里几不可闻地应道。
楚亦尘点点头,再看了她几眼,嘴张了又合,却终没说出话来,只听见喉结上下滚动的声音,紫色的衣摆一扫,大步走了出去。
“小姐,你没事吧。”他们走后,凝香才上前来,倒了一杯茶,递到她的手里。
“没事。”执起茶杯喝了一大口茶水,将心里的躁动压了下去。
“小姐,天还未亮,你再睡一会吧,明日又得赶路。”凝香接过茶杯,放在桌子上,再体贴地执起扇子,轻轻地为她扇着凉风。
云墨衣总算是没有那般心烦了,应了一声,躺下来,脑海里又浮现出刚才那个梦,那不像一个梦,反倒像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情一般,无比清晰地映在她的眼前。
她犹记得,那个叫做“夏儿”的女孩,对那男子深深的眷恋之感,还有最后,男子跟别的女人走的时候,她的无助和悲伤,让她感同深受,就像自己也曾遇到过同样的事情一般。
若是梦,怎么会感觉如此清晰?就连梦醒了,也觉得自己的心,痛的犹如死去了一般。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梦里,夏儿叫那个男子“皇兄”!
那个叫婷儿的妃子,称呼他们为皇上与公主!
她怎么会梦到这么奇怪的事情?一段禁忌之恋?
而为什么,她从梦中醒来,一看到水夜枫,心会更痛?
就犹如前几日一般,水夜枫一抱着她,她的那种奇怪的感觉,先是觉得亲切和熟悉,再然后便是烦躁不安,最后便是心如刀绞。
还有楚亦谨对她的痴恋,她犹如感同深受,仿佛自己身上也曾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莫非,她与水夜枫真的有什么渊源?
身边凝香扇扇的手,摇得越来越慢,最后终于停了下来,发出均匀的呼声。
云墨衣叹了一口气,弹指熄灭烛火,却是再也睡不着,翻来覆去,一直睁眼到天明。
天色蒙蒙亮,便顶着一双熊猫眼,轻手轻脚地爬起来,与其在床上玩失眠,还不如到院中练练功。
太阳还未出来,树叶上还凝着晶莹的露珠儿,清晨的空气格外清爽,云墨衣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纱裙,一时兴起,捡起一根树枝为剑,将本门的剑法温习了一遍。
突然抿嘴一笑,美眸中划过一丝亮光,手中的树枝灌注内力,侧头一挥,树枝带着强大的气旋,飞向院中一侧的树林。
“啊……”树后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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