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及待地,嚷嚷着要她的闻人醒,竟然是个从未经人事的纯情男人!
闻人醒的俊脸,红的成了柿子,一双眼,似朝霞般明亮,又似晚霞般猩红。
“哈哈哈,我实在忍不住了,让我笑一会,哈哈哈。”看着他诡异又窘迫的模样,某人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哈哈,唔--”
笑声淹没在唇齿间,转化为低吟,顿时泄了气力,瘫软在床上。
原来是某个聪明的男人,将窘迫转化为力量,锦帕擦去鼻间鲜红的液体,俯身以唇堵住了她张扬的笑声,似吃不够她的甜美,又似不忍心一次吃完,便一点一点地啃咬……
“嗯……”手,轻轻地在她滑腻的皮肤上拂过,引起她一声声缠绵悱恻的轻喘娇吟,被他手指划过的地方,顿时烧起了一簇又一簇的小火苗。
“衣儿,你好美!”迷醉的小脸,雪白的脖颈,一路向下,湿濡的吻,在她胸前绽开千朵浪花。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天知道,他盼这一天盼了有多久!
轻咬舔祗,敏感无比的身子,哪里禁得住这柔情倦腻,一波又一波地热浪自小腹散开,传自四肢百骸,引起一阵又一阵的微微战栗,娇吟声不自觉地溢出口中。
这无疑成了催情的仙音妙曲,闻人醒呼吸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炙热,上身白玉的肌肤如染上了一抹红霞,青丝散开,散落在她洁白如玉的身子上,痒痒的,如千百只虫子在爬。“醒……”不禁娇吟一声。
闻人醒抬起一双雾色的眸子,迷离地看着她,火热的气息将她牢牢包裹。“衣儿……”发出的声音,竟然十分沙哑,性感无比。
“醒……”低喊一声,玉臂环绕住他的肩膀,将他拉下来,给他鼓励的一吻。
闻人醒呼吸一滞,继而低吼一声,气息愈加急促,埋下头,在她胸前辛勤劳动,白玉无暇的身子,很快印上密密匝匝的红痕。
轻轻的,不知何时,亵裤也已滑落,一波波热浪自丹田涌上,身子烫得似乎只要一个引子便能点燃。“好热……”娇唤一声,香汗滴洒在软枕之上,云墨衣可以感觉到身上同样如火的身子,似乎要化作她的引子,将她燃烧殆尽。
闻人醒眼中的绯红更红,一阵细微的轻响过后,已是不着寸缕,两人终于赤诚相见。
吻,如细雨一般落下,蛊惑了人的心智,引人迷乱,手,全身上下游走抚弄,粗重的喘息响彻整个房间。
手一挥,轻纱床幔飘落下来,遮住床上的风光迤逦,火热柔情。
“衣儿,你真美……”轻言细语,情哝呢语,闻人醒已经被点燃了。
“唔……”轻喘娇吟,凌乱呼吸,云墨衣已经不受控制了。
忽然,闻人醒似想起来什么,从她身上抬起头来,撑过身子,从外衣里摸出一个小瓷瓶,举在手中,嘴边一抹斐然的笑容,璀璨的眼眸似一颗明珠闪亮发光:“衣儿,你可还记得这是什么?”
云墨衣睁开迷离的双眼,空白的脑袋慢了半拍才运转过来,往瓶子看去,似乎有些眼熟呢?
脑海中一道闪念划过,绯红的双颊更似着了火一般,这,这不是她送给他的生日礼物么?晕死,他竟然一直带在身上。
看来他早有准备了,这个闷骚的坏男人!他不会真要找她试吧?不要啊,那药效用很强劲的!
看她瞪大了双眼,知她心中所想,闻人醒的俊脸明媚一笑,从瓷瓶里倒出一颗朱红色的药丸,摊在掌心,粉红色的舌头轻轻一勾,药已在口中,渐渐融化。
佳人咽下了口中的话,哀叹一声,软倒在床上,那时候,不过玩笑成分居多,谁知,自做孽不可活,生生报应在自己身上了不是?
好吧,眼看着他即将化身成一头恶狼,演绎饿狼传说……
担忧很快被欲火掩埋,柔情似水,热情如火,两种极端的感觉弥漫在轻纱幔帐之间,一床春光,如烧不尽的野火,两人都已不知今夕何夕。男人密密的吻,落在她的脸颊。
“衣儿……我爱你……”随着一声低低的情话,紧随而至的是一声痛呼,和一声满足的叹息。
“呜,痛……”呼吸似乎也停止了,身体如撕裂一般的痛,痛得想咬掉自己的舌头,香腮边,凝结着一颗晶莹的泪珠。
“衣儿……不哭……”闻人醒心疼地吻掉她的泪水,细声哄道。身子动也不敢动,他也不好过,青丝上的汗水混合着情欲的味道,滴滴落在床上。
薄唇附下,在她的眼睛和眉间轻柔舔祗,细细安抚,他的温柔,如春雨滋润了干涸的大地,让她的痛楚也似乎减缓了许多,渐渐地,一阵异样的感觉取代了痛楚,眉间如初绽的花朵般逐渐松开,幻化出浓浓风情,黛眉如月,媚眼如丝,似勾人魂魄。
毛孔似有千百只小虫子在爬,痒得难受,“醒……”情欲难耐,禁不住娇呼一声,浑身不耐地躁动起来。
似得到了鼓励,闻人醒闷哼一声,叹息一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开始弹奏起最古老的乐章。
一波波火热席卷而来,汗如雨下,芙蓉暖帐中,低吟声、叹息声、喘息声,交合在一起,形成一曲完美的旋律。
一室春光,迤逦无限。
不知过了多久,一股热浪席卷而来,将她整个人灼烧殆尽。两人都发出一声长长的喟叹,似乎连毛孔都舒展开了。
“衣儿……”闻人醒拥紧了她,脸上是掩藏不住的狂喜,身子不可自抑地微微颤动,盼啊盼,望啊望,不知在午夜梦回想念过多少次,他竟然真的得到衣儿,这一切好似在梦中,“衣儿,我是不是在做梦?如果是梦,就让我不要醒来罢!”
“傻瓜。”云墨衣轻抚他的脸颊,拂去他额间的汗珠,小脸儿苦笑:“如果是梦,我怎么会这么痛,痛死我了!”
“辛苦衣儿了。”摩挲着她绝色的面容,心中溢满幸福:他何德何能,将这朵开在顶端的花朵采下,就算让他现在立刻马上死去,他也心甘情愿了!
“醒,我好累,我想睡一会。”全身像散架了一般地酸痛,暗自庆幸,他看起来还比较正常,饿狼传说还没上演……
“呃,衣儿,我好热……”感觉到下腹又升腾起一阵热浪,伴随而来的,还有一阵奇妙的感觉,似乎连周围的空气都在逐渐燃烧,闻人醒好不容易退下的红潮,又扑扑涌上来,皮肤烫得似要将她融化一般,禁不住又俯下身,在她身上细细密密地吻起来。
糟了,药效发作了,云墨衣香汗如雨下,初经人事的身子,异常的敏感,周身似被点了穴道一般,动弹不得,被他在身上又点燃了一簇又一簇的小火苗。
不要啊,心里叫嚣着,身子却绵软无力,只能任他予取予求,古老的乐章,再次弹奏起来……
轻纱罗帐,两个俊俏的人儿,两具火热的身躯,一遍遍,一次次地紧紧纠缠,本就如狼似虎的男人,再加上药的作用,从清晨到中午,直到日上三竿,闻人醒还收不住势头,要了她一遍又一遍……
“不要了!呜……”小脸儿泪如雨下,早知今日,当初就不跟他那个恶作剧了,眼睛迷离地望向放在床里侧的小瓷瓶,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总共五粒药丸,里面还有四粒!赶紧把它偷了,要不然以后还能有好日子过?
纤手微微用力,却连一个手指头也没力气动了,呜呜呜,身上的男人还在不知疲倦地耕耘施肥,要死了!
一定要给自己配一瓶一夜御十男的药!这是她陷入黑暗前,唯一的想法。
“衣儿!”闻人醒低吼一声,再次迸发出温热的种子,抬起雾蒙蒙的双眼一看,身下的人儿早已昏睡不醒,脸颊边尽是还没有蒸发的泪珠,“衣儿!”饱含爱意地低吟一声,眼前一黑,倒在她火热的胸前。
睡得昏天黑地,暗无天日,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卷翘的睫毛微微轻颤,迷蒙的双眼才微微睁开,迟钝的大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四周怎么这么黑?怎么全身像被千百匹马来回碾过似的疼?莫非落入玄衣教的人手中?
不对,谁压在她的身上?低头看去,黑暗中,隐隐约约看见一颗大脑袋埋在她的胸前,两只胳膊紧紧地拥着她的身子,呼吸轻浅,似乎在熟睡中。
迷糊的大脑总算反应过来,旖旎的一幕幕又浮现在眼前,该死的醒,只差没把她拆骨入腹了,看来温柔的男人,一到床上也会变得疯狂,不知道该怨他还是怨自己!
这是什么时辰了?看起来天都黑了,不会一直睡到晚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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