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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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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一道金色,一道紫色,一道黑色,再加上毫不示弱的冰蓝色,也悉数腾上了空中,五张绝色俊逸的面容,五道颜色在空中交错,你来我往,映着午时的阳光,在晴朗的天空下,就像一道亮丽的彩虹,五彩斑斓,煞是好看。

    众人纷纷抬起头,特别是从未见过此种场面的护卫队们,和“幽园”出来送行的下人们,个个张大了嘴巴,愣愣地看着空中的美景,有些人,竟然毫无所知地留下口水来。

    云墨衣不禁暗自着急,心里巴不得早日回到京城,这些男人们还闹腾腾地给她拖延时间,心下一怒,转过头对坐在一边的南宫牧说道:“师兄,我们先走了,让他们打去吧。”

    说完,抱起南宫牧便上了马车,吩咐道:“破劫,凝香,上车,出发!”

    水夜枫也默默上了自己的马车,车轱辘辘,马蹄声声,车队迎着太阳向远处驶去。

    “衣儿,等我。”灵敏的洛魂率先发现他们的离去,神色一慌,再不恋战,虚晃一招,使了轻功往前追去。

    人都走了,还有个什么争的!

    其余四人也敛了心神,提气纵身去追马车。林白与洛魂轻功相当,自然与他并肩而行。

    而其余三人,楚亦谨的武功虽然稍弱,但轻功却是不差,三人也不相上下,一时形成了两排并列之势。

    似乎谁跑得慢,谁就成了那多余之人似的。

    “衣儿!”劲风吹过,车帘自然掀起,一道白色的人影与冰蓝色的人影同时脚尖一踏,越过了赶车的破劫和凝香,在车帘掀起的瞬间,一同出现在马车中,霸占了云墨衣左右两侧的位置。

    南宫牧无奈地摇了摇头,他就知道是此种结果,所以故意将衣儿两旁的位置让了出来。

    没过一会,车顶上响起一阵“噼啪”的拳脚声,原来是三人同时到达,却必须有一个人留在外面,所以又打了起来。

    车内众人只觉马车一阵摇晃,再加上车顶上方紧迫的气压,令得他们头晕目眩。

    “衣儿。”南宫牧担忧地问了一声,再这么打下去,马车就要散架了。

    云墨衣只是闭目养神,仿若已经睡着,只是紧拧的眉心,显示她似乎将要喷发的火山。

    “砰砰砰”,你一脚,我一拳,马车颠得像是发生了强烈的地震一般,拉车的汗血宝马也不安起来,此起彼伏地发出长啸声,似乎在控诉他们争风吃醋的行为。

    终于,随着“砰--”的一声巨响,牢固的马车壁,再也承受不住他们激烈的搏斗,四分五裂开来,扬起一阵迷离遮眼的木屑尘沙。

    众人闭眼,只闻一阵剧烈咳嗽声,待尘沙过后,放眼望去,云墨衣手里抱着南宫,冷冷地站在一边,洛魂安然地站在她的身侧,马车早已碎成了一片一片,地上散乱着马车内的各式物件,靠垫被褥,茶点吃食什么都有,拉车的汗血宝马,早已被吓得四散逃开,跑得一匹也不见了踪影。林白四人,和破劫两人,在马车残骸里狼狈不堪地爬起来,弄了一身灰头土脸。

    “咳咳,衣儿。”闻人醒不自在地笑笑,望着她冷冷的面容,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

    以他对衣儿的了解,她在这种情况下愈是冷静,宁静后的狂风暴雨就愈是强烈。

    谁知,她只是微微皱了下眉,说道:“醒,换辆马车,换辆能坐下七个人的。”

    几人不禁一愣,正一脸得意地洛魂,也不可思议地问道:“衣儿,你不生气?”

    “不生气。”云墨衣淡淡地答道,“我正好想换一个大点的马车。”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闻人醒一眼。

    闻人醒一震,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忙吩咐侍卫回身去找青叔准备马车。

    终于换了一个大的马车,只是再也装不下吃食和茶点了,一大早便起来准备的一行人,结果直到午时三刻,才正式出发。

    大约五日的路程,一路无话,只是难免会上演争风吃醋的戏码,但是有了第一日的前车之鉴,大家都不敢再动起手来,几人都知道云墨衣心里很难受着急,也都乖乖地轮番去安慰她,倒也惬意温馨无比。

    第六日的中午,终于远远地看见了京城高耸的城门,云墨衣不由得一阵感叹,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她竟然感觉像离开很久了似的。

    马车安然平稳地驶进城门,却突然停了下来。

    云墨衣掀开车帘一望,顿时愣住了,马车前方,站着一个她这五日来,每日都会想起的人。

    他俊朗的脸庞明显的瘦了,乌黑的头发依然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发髻嵌在一个紫金冠中,眉目间有一股轻愁,灿若寒星的眼眸里,是深深的思念,他静静地站在那里,默默地望着她,周围喧闹的人群似乎都幻化成了一片虚影,只剩他独自玉立在蓝色的天空下。

    他的红唇微启,喉结急速滑动,似乎很激动,似乎有千言万语要跟她说。

    云墨衣放下车帘,遮住了他眷恋的目光,以传音入密说道:“皇上,咱们君再来见。”

    她不想在这大街上引起骚动,她一下车,这一车美男势必也跟着下来,那还了得。

    吩咐破劫转向“君再来”,云墨衣闭眼,感知到了他在后面紧紧跟随的身影,以及他四周四处遍布的便衣侍卫的存在。

    “君再来”一间临窗的雅间里,云墨衣独坐窗前,白皙的手指捏着一杯清香扑鼻的香茗,默默地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和来来去去,安居乐业的百姓,心中思绪万千,不知是悲是喜。

    她的身侧,一溜儿站了一排美男,各式各样,阵容强大。

    门帘儿掀起,一道人影默默地走了进来,看到她身侧一字排开的各色美男,眼眸不由得闪了一闪,身上似乎散发出一阵苍凉感。

    “衣儿。”他轻声呼道,似乎控制了很大的情绪般,“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

    云墨衣转过身来,冷冷地望着他的俊脸,红唇一抿,淡然道:“皇上,我听说了某些事,你,似乎欠我一个解释。”

    “是,所以我专门迎在城门,目的就是要告诉你想要知道的。”

    “你怎么知道我今日回来?”云墨衣黛眉一挑。

    “我知道清风派了人去给你报信,也知道你在越阳的一切,所以,自然知道你何时回来。”楚亦寒黯然道。

    “这么说,皇上倒是在我身边安了眼线了?”云墨衣神色淡然,却几不可见地皱了一下眉头。

    “不是,应该说,全楚国各地都有我的人。”楚亦寒道。

    身为一个皇帝,遍布全国的眼线是必不可少的,这是稳固政权,安定民心的重要手段。

    云墨衣也自然清楚这一点,所以也不再纠结在这个问题上,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她弄清楚。

    “听说,我爹下了天牢了?我记得,我走的时候,皇上答应过我……”云墨衣冷冷地说道。

    “衣儿。”楚亦寒跨前一步,将她的滑腻的小手捏紧自己的手中,说道:“衣儿,你不要一口一个皇上的叫我,叫我寒。”

    洛魂眼眸一冰,不满地喊了一声:“放开你的手。”其特意收敛过的气流,又强大起来。

    衣儿身边这些个男人都够他心烦了,这个劳什子皇帝还想要进来插一脚,想都别想!最好衣儿恨死他,恨不得抽他的筋扒他的皮才好,洛魂邪恶地想道。

    他与楚亦寒本来就是对敌,如今又成了抢女人的情敌。

    楚亦寒丝毫不受他强大气场的压迫,一国皇帝的霸气,无疑也是很强大的,不屑地白了他一眼,哼道:“手下败将,此处没有你说话的份。”

    “你!”洛魂手中暗流涌动,咬牙切齿地说道:“找死!”

    “闭嘴!”云墨衣打断了他们两人的争执,严肃地向楚亦寒道:“皇上,请给我解释。”

    “嗯,其实,是云相自愿去天牢的。”楚亦寒点点头,扔出一个无异于重磅炸弹的消息。

    云墨衣不禁皱眉,问道:“什么意思。”

    楚亦寒叹息一声,便将前后始末细细到来。

    原来,那日朝堂议论主战还是主和之时,楚亦寒本身也是支持主战的,首先,三个大国,不论从兵力还是经济方面来说,几乎实力相当,形成了三国鼎立的局面,这也是这么多年,三国边境一直很平和的原因,因为谁先挑起战争,破坏这种制衡,另外两国必将联合起来,围攻那一方,所以玉国此举,显然是很不明智的选择。

    所以他主战。

    一方面选拔前往边城带军的大将,一方面派人去向垩国那边报告消息,期望垩国国君能与他联手,将玉国吞噬。

    前往边城的大将已经选定,就是主战的云相所推荐的大将军苏开元,此将赫赫有名,带军打仗颇有一套,再加上为人正直,是楚国闻名的将领。

    楚亦寒自然同意,正要在次日的早朝下旨宣布任命苏开元为统军元帅,开拔前线,却就在那日早朝,还没来得及宣旨,便发生了一件事情。

    天色还刚蒙蒙亮,大臣们等待上朝的殿里却灯火通明,人声鼎沸,所有的人都来齐了,三五成群,互相议论着近日的战事,只等皇上上朝。

    忽然,一阵破空声传来,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一把尖锐森寒的匕首“嗖”的一声插在了房中的柱子上,亮闪闪地,颤巍巍地抖动。离得近的几位大臣,吓得尖叫“侍卫!”,侍卫们冲进来看了一眼,又冲去,外面连个人影都没有,却有人眼尖叫道:“那匕首上有张纸!”

    胆子稍大的人,小心翼翼地取下匕首,展开那张纸细细一读,却立时吓得面如土色,慌手慌脚地将纸丢在地上,然后用十分怪异的眼神看着云相。

    他旁边之人见到他的反应,好奇地捡起那张纸,却跟方才那人一样的反应。

    立时挑起了所有人的好奇心,就这样,纸条在每个人手里读了一遍,最后落到一脸严肃,心里却莫名其妙的云相手里。

    云相接过一看,大惊失色,半天没有回过神来,就在此时,太监高唱:“上朝……”

    许多人跌跌撞撞地往殿中走去,却都刻意地避开了云相。

    行过了礼,楚亦寒正要宣读任命大将的圣旨,新上任的兵部尚书张大人启奏道:“皇上,万万不可任命苏开元为统军大将。”

    “为何?”楚亦寒一脸不悦地道,仿佛张大人若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便要治他的罪。

    “回皇上,因为此张方才从殿外射进来的纸条。”云相站出来,主动递上那张颇有玄机的纸。

    楚亦寒从太监手里接过一看,常日冷峻的脸也不禁有了一丝裂缝,甚至顾不得追究为何戒备森严的皇宫会有人射进来纸条。

    因为,纸条上面写着:云卓阳与苏开元是玉国的奸细,证据就在云相书房柜子的最下面一个抽屉。

    楚亦寒龙颜大怒,丢了纸条,喝道:“真是荒天下之大缪,云相一向为人忠贞耿直,乃众臣之表率,单凭区区一张宵小射来的纸条,怎么就能说云相是什么奸细,亏得你们还如此信以为真,荒唐!”

    张大人道:“启禀皇上,俗话说得好,无风不起浪,臣等并不是怀疑云相的人品,也并不是仅凭一张纸条便断定云相是那所谓的奸细。只是,在这非常时期,去往边境的大将稍有差池,便能动摇国之根本。另外,若不清不楚的,不加追问,也等同抹黑了云相一世英名,纸条上也说明了证据藏匿的地点,皇上倒不如亲自去看看,若没有,便能推翻这栽赃陷害,还以云相的清白。”

    一番话说得楚亦寒哑口无言,似乎若不去查看,云相便从此背了黑锅了,再更甚,若他不去看,便成了拿国事感情用事的昏君了。

    云相主动站出来道:“皇上,老臣清者自清,请皇上屈尊移驾,与众位同僚前往老臣书房一看。”

    结果便是,楚亦寒真的领着众大臣去了,真的在抽屉里搜出一个盒子,里面有云相亲笔书写的书信,分别是写给玉国国君和苏开元将军的,是说一定保举苏开元成为领军的大将,好让玉国赢得这场战争云云。

    所有人都哑然了,就连云相都愣了,因为经他亲自辨认,那两封信确实是他的亲笔字迹,印章也是他的印章,并非仿冒。

    众人面面相觑,楚亦寒一时不知道怎么办好了,因为他从心底知道,云相是被栽赃陷害的,可是这信如何解释?在众目睽睽之下,他若要徇私,自然是不可能的。

    这可如何是好,他答应过衣儿,要好好保护云家,可是她才走了没多久,就闹出这一件事来,他该如何向衣儿交代?

    可是,身为一国之君,他必须以国事为重,想了想,于是问道:“云相,你这书房平日除了你,可有人进出?还有你的印章,平日都放在何处?”

    云相答道:“启禀皇上,老臣的书房,因为放了很多关于国事的要件,平日只有管家亲自来打扫,除外便没有任何人出入。老臣的印章,一直随身携带,从未离身。”

    “你再仔细看看这两封信,会不会是某人模仿地太像,以致你自己都认不出来了?”

    楚亦寒多么希望云相点头,可是正直的云相,却一直摇头,尽管他也想不通,可是自己的笔迹哪能不认得,不是别人模仿的,便不是别人模仿的。

    楚亦寒心中闪过一个想法,会不会是有人剪了云相平日写的字,一个一个贴上去的?便拿过那信,对着烛火仔细观察了半响,那纸面很平整均匀,上下都是一个厚度,没有粘贴的痕迹,这下可犯了难。

    张大人站出来说道:“皇上,如今证据确凿,连云相自己都说是他亲笔书写,以此证明,云相和苏开元,果然是玉国的奸细!奸细隐藏如此之深,实乃楚国大患,为防奸人逃脱,请皇上立即定夺!”

    楚亦寒为难地蹙着眉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云相叹了一声,说道:“皇上,虽然老臣确实说不出此信的由来,但是老臣确实是被栽赃陷害的,为了以示清白,老臣请愿入狱,等待皇上为老臣洗清罪名的一天,可是苏将军是无辜的,还请皇上明察!”

    张大人哼了一声,说道:“皇上,通敌叛国的罪名,理应抄家灭族,云相,不,云老贼见事迹败露,意图用自己一人,去换全家的命!云家上下,理应革职,悉数关入天牢,望皇上明察!”

    “闭嘴!朕自有定夺!”楚亦寒怒喝,皱眉对云相道:“云爱卿,只有先委屈你暂时入牢,至于云家上下,朕会尽力保护,争取早日查出真相,为你洗脱罪名!”

    就这样,云相自动请缨去了天牢,而云家,在楚亦寒的力排众议,力挺之下,安然无恙,只是,云夫人却因此病重。而未上朝的苏将军,闻听此事,也毅然自请打入天牢,此事的真相,却一直查不出来,边境的战事却一天天吃紧,随着云相和苏将军的入狱,再加上垩国那边的消息迟迟未归,朝中主和的声音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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