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悲愤的硬物强占感消失,耳边响着邹衍之低沉的爱语,苏青婵从噩梦中醒来看到邹衍之时,悲喜交集,睁着一双迷迷朦朦泛着水雾的眼睛定定看着邹衍之,深怕自眼一花又陷入恐怖的梦境中。
“告诉衍之哥哥是怎么回事?”
邹衍之的声音有些清冷,调子里带着酸味狠厉。苏青婵迟钝地看着他,半晌明白过来,自己做恶梦说梦话把不想告诉他的说了。
“衍之哥哥,不关小婵的事,是紫萱在皇上面前说了什么,皇上还试图给我下药……”苏青婵语无伦次,话说得不清不楚。
小婵平时挺机灵淡定的,可只要涉及清白,她就会变得张惶,之前跟他分辩说与姚清弘没有关系,也是这么个惊慌失措的模样,邹衍之剑锋似的眉头皱起,隐隐地感觉得有什么不对。
“衍之哥哥,你相信我,我没有勾引皇上……”
“当然相信你。”邹衍之截住苏青婵的话,悔恨自责在这一瞬间突如其来,“小婵,我相信你,我如果怀疑你勾引皇上,我真就不是人了,别说了。”
“是你老是疑神疑鬼,我跟清弘没什么,你还老是怀疑我。”苏青婵委屈地控诉,“不让我说,你可不能压在心里不畅快。”
邹衍之望着扁着嘴,睁着大眼瞪着自己的苏青婵,心跳瞬间加快了,这才是他的小婵,任性率真的小婵。
“小婵,那是衍之哥哥太爱你了!”邹衍之失神地低喃。
他在说什么!表白吗?苏青婵脸红身体热,邹衍之热切地吻了下去,呼吸狂热迷乱,灼热的气息像带着陈年酒香,将苏青婵溺醉进去。
迷迷糊糊间苏青婵觉得,他们紧密地贴合在一起,邹衍之明明紧搂着她,饥渴地吞噬啃咬着她,情绪却狂乱得像是穿过了时光的缝隙,穿越过了遥远的冰河川峰,透过自己搂住另一个人,把满腔的爱给了另一个人。
他抱的是自己,喊的也是自己。苏青婵甩头,把不可思议的感觉甩掉。
“小婵,我想死你了,我熬得很难过。”
低沉深情的表白像轻烟袅袅,传进耳膜里却带出战鼓擂动一样剧烈的震动,在苏青婵脑子里反复回响。
邹衍之接着又道:“小婵,我相信你。”
他的声音很轻,在吻与吻的空隙中说出来的话含糊不清,像醉酒人的喃喃呓语。
苏青婵听到了心脏蹦裂的声音,随着邹衍之的这句话,有什么在腹腔里呼之欲出,先前的怀疑又在脑子里浮起,苏青婵头部绞痛起来,像是有一把刀子在她脑子里翻搅。
苏青婵无力地呻-吟着道:“衍之哥哥,你……再说一遍。”
邹衍之痴痴看着娇软无力的苏青婵,醉酒似的心神恍惚,腰身沉挺着,道:“衍之哥哥喜欢你,一直喜欢你……”
各种情绪纷迭而至,空中飘洒着幸福癫狂的气息,苏青婵弓起身体,狠狠地咬住邹衍之的肩膀。
血腥味在口中蔓延,随着血腥味蔓延开的,是巨大的酸楚委屈甜蜜。
幸福从皴裂的无数伤痕的心汩汩流出来,头部的剧痛消失,这些日子的惊惶害怕愧疚尽皆被抛开。
肩膀在滴血,幸福在身体的麻痹痛楚中更清晰,邹衍之低吼着,俯身紧紧抱住苏青婵,把肩膀送进她口中,陶醉地给她噬咬,下面更快地进出着,纠缠占有,大力的撞击伴随着技巧的旋转,快活被撞击出来,滋润着彼此。
肩膀流的血越来越多,邹衍之感到眩晕,身体在眩晕中上了极乐之巅,灵魂快活得踏着云朵在空中飘飞。
“小婵……”低低地喊着,邹衍之的手臂结实有力地热切地环绕住苏青婵,渴求地搂着她禁锢着她,恨不得贴得再紧点,紧到把苏青婵嵌进血肉骨胳里,两人融为一体,再也不用分开。
大床在剧烈地抖动,纱帐飞了起来,凌乱的床褥翻卷,裸裎的两个人置身其间,滚热的身体没有束缚地覆盖融合,攀上顶峰的一刹那,火山地底的岩浆喷薄,蒸腾起灼目的火焰……
***
“刚才是不是很舒服?”把苏青婵抱紧,邹衍之看也没看自己渗着血水的伤口。
“舒服得紧。”苏青婵细喘着回道,
轻轻地亲吻着苏青婵的发端眉眼许久,在她快睡着时,邹衍之问道:“皇上对你不怀好意思一事,你告诉沐风了?是怎么一回事?”
“说了,……就是这样。”苏青婵恹恹地把在宫中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心头又郁结起来,“衍之哥哥,我明日就去准提庵住,暂时避一避,你们这边解决了,我再回家来。”
王府那边不想回,娘家这边母亲要赶她走,到庵里住些日子,正好可以避开烦恼。
到庵里住?邹衍之愕然,把人搂紧蹭了蹭,道:“别去了,不用避,再有圣旨宣你进宫,我直接替你拒了。”
怎么拒?抗旨不遵,可重可小,虽然他是亲王,可皇帝不会因为颇为忌惮,就不处置他吧?
“我就去住几日,没必要为这事抗旨。”苏青婵坚定地摇头道。
邹衍之深眸有些暗沉,翻身上去,沉下腰,苏青婵下面又被一寸一寸填满。
“你……啊……”苏青婵闷哼了一声,声音哑涩。
邹衍之停顿了一下,退出稍许,又狠狠刺进去……
啪啪的撞击还有水流的扑哧声交汇,不时有汗珠“嗒”一声掉下来砸落到苏青婵光滑的山峰上,带出晶莹润泽的亮光,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癫狂的激-情将苏青婵彻底淹没……
许久后,撞击的动作停下来,嘶吼与呻-吟一齐嘎然而止后,两具湿淋淋的身体静静地相拥着,脸颊轻贴着,一动不动地享受着快乐的余韵。
“可以不去准提庵住的,我有办法解决。”邹衍之低声道,声音暗哑。
“我不想你抗旨惹来祸事。”苏青婵忧心忡忡地摇头,没有被他刚才一番凌厉的占有弄昏,伸手拧了拧邹衍之软垂的虫子,嗔怪地道:“也不能分开些日子都憋不住。”
“它饿了那么多年,不想憋了。”邹衍之大言不惭地宣誓。
“啊!那我以后害喜了,它是不是也不想憋?”苏青婵有些担忧地问道。
一句话堵住了邹衍之所有的不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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