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住的轻颤,此刻她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乖巧的把脸深深的埋进祁墨渊的怀中,任他抱着无力的闭目养神。
祁墨渊低首吻了吻她的发顶,戏谑的挖苦道:“真没用!”
温暖语越发的愠怒,本来难得的好心情,全都被这个该死的男人给破坏掉了。莫名其妙的为了一枚扳指便再次强要了她。
还嘲笑她没用!难道他忘了,刚才是谁折磨了她整整两个小时?
若不是她难以承受的差点昏了过去,指不定他现在还不愿放过她呢!
温暖语越想越气,张开嘴隔着他薄薄的衬衫,在他胸前的小点儿上咬了一口。
“嘶!”祁墨渊吃痛,拢了拢眉嗤之以鼻:“蠢女人!你在玩儿火!你最好乖乖的别招惹我,否则,有你受的!”
温暖语深知他的意思,面上骤然一热,惊羞的眯了眯眼,懊恼的环住他的腰身,佯装无事的在他怀中拱了拱。
两人回了房间,在祁墨渊的霸道专横之下,温暖语再一次享受了祁墨渊的一条龙服务,洗澡,洗头,吹头发。
他好似特别喜欢她的长发,五指轻柔的插在她浓密的发丝之中,抖着吹风机仔细而专注的打理着她的长发。
两人躺到床上的时候,已是午夜两点。祁墨渊却没有丝毫的倦意,他像一只餍足的兽,满脸容光泛发,冷峻的脸庞,线条少有的缓和。
他倚在床头,腿上放着一部笔记本电脑,专注的处理着公司的要事。
温暖语侧卧在一旁,深邃的眼眸毫不闪躲的凝望着他俊逸不凡的脸庞,暗自咬了咬牙,一次又一次的欲言又止。
半晌,温暖语正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之时,祁墨渊却突然开口轻笑道:“想说什么就说!犹豫不决,拿捏不定,这不像你!”
温暖语听他这样说,便觉得也不必再隐忍下去,她坐起身,认真的看着祁墨渊,神情肃穆的说道:“你一向都没有采取安全措施,我这几天不在安全期!我需要事后避孕药!”
祁墨渊闻言,眸光骤然一沉,侧过脸定定的看着她,嘴角抿出危险的弧度:“怎么?你不愿怀我祁某人的孩子?”
“不然呢?再重蹈五年前的覆辙么?祁墨渊!你不要那么过分好不好!如果怀孕了怎么办!我真的难以理解,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太自私!太可怕了!”温暖语气的浑身发抖,她满目伤痛的看着祁墨渊阴鹜的脸庞,不屈不饶的与他对视。
祁墨渊冷声出声,把笔记本电脑放到桌子上,伸出手把她扯进了怀中,粗暴的把她的脸按在自己的双腿上,指腹轻柔的滑过她的脸颊:“怎么才算重蹈覆辙?我的暖!或者我应该叫你暖言!告诉我,你是不想像你姐姐一样怀上我的孩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