鹏志坏坏的挑眉,从程非池的手中夺过瓶子,试着在桌子上转了一圈。
“靠!在祁总面前你就不能斯文点儿?谁的长?你确定你要比谁的长?”钱岩嫌恶的白了王鹏志一眼,目光往他的重要部位瞅了瞅。
“瞅瞅!我就是你丫的不纯洁!我说咱们四人儿比比谁的皮带长!谁长谁先!你丫的想哪儿去了!”王鹏志鄙视的看了钱岩一眼。
“你们两个给我打住!这样!咱们呢!谁的年龄最长,从谁那儿开始,顺时针进行!祁总!你看怎么样?”程非池打断恶趣味的两个人,微笑着提出一个比较正常的办法。
还未等祁墨渊开口,钱岩便哈哈大笑起来,他一把抢过王鹏志手中的瓶子,笑的得意之极:“我就说,还是程少靠谱!哥哥我今年三十有二,虚长你们几岁!哈哈……那我就不承多让了!”
“乐不死你丫的!赶紧的转吧!看等下轮到我,非问出你最后一次尿床是什么时候不可!”王鹏志落了下风,不满的吧嗒了下嘴,不耐的催促道。
“好嘞!”钱岩把酒瓶放在桌上,瓶口对准自己,呼拉转动瓶子。
酒瓶在桌子上唰唰转着圈儿,王鹏志看的眼都直了,而程非池和祁墨渊皆神色自若的端坐着,面色一个比一个深沉。
瓶子停止转动,瓶口赫然对准了程非池。
“程少!你运气可不是一般的好!”祁墨渊晃了晃杯中的红酒,勾唇笑道,对程非池举了举杯。
程非池是来者不善,先是挑衅的出了这样一个玩法,又按照年龄让钱岩先来,再是顺时针轮流,那么下一个便轮到他了。
看来,今天他不在自己这儿掏到点儿话,是誓不罢休啊!
“呵!那是!我程非池是谁啊!一向无往不利!”程非池不以为意的摸了摸鼻子,对钱岩笑道:“哥哥!你问吧!唉!但愿是个正常点的问题!”
“嘿嘿!那哥哥我就不客气了!敢问兄弟,你是跟谁摆脱童子鸡身份的?”
钱岩此话一出,他跟王鹏志笑的前仰后合。
程非池面色微红,斜睨了面色清明无波的祁墨渊一眼,大大咧咧的回道:“跟一个学姐!我的初恋女友!”
“温小姐!你就吃点东西吧!身子可是自个儿的!动气伤身,你又不吃东西,这怎么行呢?李妈做了你最爱吃的酱鸡翅,你好歹吃点吧!不然,主人回来一定又要大发雷霆了!”李妈端着晚餐,站在屋子里,对躺在那里不言不语的温暖语劝道。
温暖语一动不动的躺在榻上,空洞的双眸愣愣的睁着,毫无焦距的眼神灰暗而忧伤。
她好似没有听到李妈的话一般,像是一只没有灵魂的木偶,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那个男人自忿然离去之后,就再没有回来过,这一天内,她拒绝打针,拒绝吃药,甚至绝食。
为的便是想让那个男人知道,即便是死,她也一定要见到小年!谁都不能分开她们母子!谁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