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的身边,单膝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把她抱进了怀中。
“暖!你怎么了?暖!你醒醒!应我一声啊!不要有事!我绝不会让你有事的,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程非池轻轻的拍着温暖语苍白到没有一丝血色的脸颊,指尖却触到一片冰冷。
“我不要……不要去医院!不要……”温暖语艰难的睁开千斤重的眼皮,气若游丝的吐了几个字,便眸光一滞,陷入了无止尽的黑暗与冰冷之中。
程非池心如刀绞,小心翼翼的抱起温暖语,快速的跑到了车前,他把温暖语放到副驾驶座上,让她靠着自己的肩膀,而他神色焦灼的开着车,拨通了王鹏志的电话:“大鹏!赶紧去把军区医院最好的教授医师送到我的别墅!赶紧的!你丫的如果耽误了我救人!我一定宰了你!”
“张教授!她怎么样了?要不要紧?怎么会突然晕倒了呢?”见替温暖语诊断过的张教授神色肃穆,程非池的心狠狠的揪成了一团,他焦灼的看着张教授,急声问道。
“现在知道着急了?早干嘛去了!竟把人家一个女孩子伤的这么重!非池啊!你玩心重,伯伯不说你!但是你要像这样胡闹下去,可别怪我在你爷爷的面前嚼舌根子!”张教授是程非池爷爷的私人医生,跟老首长关系很铁。
“张伯伯!我叫您老一声好伯伯!您倒是赶紧的告诉我她这究竟是怎么了?急死我了!”程非池抓住张教授的手,急的脸都黑了。
“她伤的很严重,肋骨有一处崩裂,腹腔还有淤血,体力严重透支!又一直处在神经高度紧张之下,所以,她才会突然晕倒。看这伤势,已经有好几天了!我真不敢想象,一个瘦弱的小丫头,怎么可能撑到现在?太不可思议了!非池!你说!你是不是对人家动手了?”张教授满脸钦佩和惊叹的看了一眼床上昏睡的温暖语,话锋一转,盯着面色渐渐暗沉如夜的程非池,严肃的问道。
“我没有!张伯伯!你赶紧替她医治吧!我这都担心死了!算我求您!你可千万不能让她有事!拜托了!”程非池心里又沉又疼,像是被人狠狠的扇了一巴掌似的难受。
原来她竟然拖着这么严重的伤势!难道,祁墨渊竟然打了她?
shit!
他一直都知道祁墨渊对她不好!没想到他竟然会对她动手!该死的!他绝不会放过那个混蛋!
“你也不用着急!我先替她输液,再给她开点药吃!先稳固一下病情,然后在进行进一步的治疗!我建议最好住院接受治疗!但既然你死活都不愿让她入院!那只能容我尽量而为了!大鹏啊!等下你跟我回一趟军区,让人把该搬来的器械都给搬来!”
张教授说罢,熟练的替温暖语扎了针,又配好药液,便带着王鹏志离开了。
程非池静静的守在床前,紧紧的握着温暖语的手,痛色渲染的眸子,深深地凝望着她苍白的脸。
暖!你究竟受了多少苦?你可知道,我有多心疼!你放心吧!既然祁墨渊不知道珍惜你!那么,以后就换我来守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