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大叹“女生外向”。实在没有办法,张大学士只好求助于好友王允和袁隗,让他们分别将自己的义女和女儿送到府上来,与自己女儿张忻做伴,想借此消磨掉张忻一时性起的相思。
有道是“剪不断,理还乱”,三名绝色女子凑到一起,说着说着又扯到了赵兴的头上。
“馨宜姐姐,听人说那赵兴在年仅十四岁的时候便做出一首《水调歌头》来,比之你今日所弹奏的《雨霖铃》来还要优美呢?”王允的干女儿任红昌一脸向往地问道。
“是啊,那首《水调歌头》开始两年都不曾被人传唱,只是因为知晓的几人都不愿意声张而已。若不是赵国昌的兄长有一次在酒楼中因为气不过众人取笑自己兄弟是个白丁,大怒之下吟出此诗,让整个酒楼的宾客大呼神作,这等美好的诗篇还不知要与世隔绝多少年呢!”张忻如数家珍般讲述着连赵兴自己都不太清楚的故事。
“哼,你们两个犯了花痴的女子啊,那赵国昌有什么好?” 袁祺在一旁不乐意地嘲讽两人。
“凤芩妹子,你是未曾近处见过赵兴本人。那赵兴生得一副好容貌,肤白如玉,剑眉星目,器宇轩昂,加之允文允武,可是难得一见地翩翩少年!” 犯了花痴的张忻将赵兴夸地跟一朵花一样。
“哼,有什么好见的!过不了许久,那赵兴就要命丧黄泉……” 袁祺实在是看不下去张忻对于赵兴近乎痴呆一般的迷恋,下意识地嘀咕了几句。
袁祺虽然说的小声,还有些含糊不清,可她话语之中不该出现“赵兴”这个关键词!那张忻和任红昌听袁祺煞有介事地说赵兴命不久矣,再一联系到近日传的沸沸扬扬的赵兴与袁术在衙门口的那场剑拔弩张,顿时心中十分警惕。
“凤芩妹子,我一贯觉得你言出有物,从不胡言乱语,今日怎么如此口不择言呢?”心思灵巧的貂蝉开始旁敲侧击。
“红昌姐,我没有口不择言!”袁祺被貂蝉一激,顿时放松了警惕。
“既然你说自己未曾口不择言,那为何却说平北将军赵兴命不久矣?想那赵兴年仅十六,习得一身好武艺,身强体壮,有钱有势,怎么会突然丧命呢?”貂蝉一脸的不相信。
“我没有乱说,是我偷偷听到他们在商议,准备于箕关之前调动兵马杀掉赵兴的!”袁褀不服气地说道。直到她说完这话,对面两个狐狸精居然还是一副不相信的模样,看着她的眼光中满是调侃和嘲讽。
“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们爱信不信!” 袁褀有些委屈地说道。
“好!好!好!姐姐相信啦!今天跳舞跳累了,我先回府去了,你们接着聊!”貂蝉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站起身来伸伸懒腰,慢悠悠地出了张府,上了自家马车。
“凤芩妹子,姐姐忽然想到一首还未做成的诗歌来,我现在有了感悟,得赶紧写下来,今天就玩到这里吧?”没有过多久,张忻也找个理由要跟袁褀散伙。
“好吧,那我回府去了,明日再来陪姐姐玩!”被两女一阵奚落加怀疑的袁褀也有些不痛快,正好借机回家。
备注:民间传说貂蝉名为任红昌,为王允义女。南道坚决接受书友大大们的意见,决定让貂蝉这朵娇艳地小花,不被董胖子那头肥猪给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