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率众围袭我方大营,意欲为何?”几个留守大陵城的黄巾小头目有恃无恐地质问脸色铁青的高顺。
“汝等既为士卒,当守军纪,岂可整日游手好闲,不事训练!”高顺生气地训斥面前几个油腔滑调地家伙。
“就算吾等游手好闲,干将军何事?吾乃黄巾军,尔是太原卒,两家势同水火,又哪里轮到你这失了势的将军管我们!”一个口齿伶俐的头目讥讽着高顺。
“大胆!吾既被赵将军授命镇守大陵,则有义务对城内士卒一视同仁,军纪法规之前不讲情面!来人啊,将这目无上官的家伙拖出去军棍伺候!”高顺厉声喝道。
“太原兵要造反啦!兄弟们快抄家伙啊!”几个兵痞子在营门前放声大喊,霎时惊动了营内许多的士卒,一阵手忙脚乱、披甲提刀的声音响起来。
“陷阵猛士听令,捉拿所有胆敢以下犯上者,拼死抵抗者,死活勿论!”高顺对身后八百杀气腾腾的陷阵猛士下了命令。
随后,陆陆续续从营里冲出来的一些散兵游勇被高顺手下如狼似虎地陷阵勇士全部扑翻在地,一个个用长绳捆个结实,等着高顺发落。
“来人,通令各营,校场集合点兵,所有士卒必须到场,但有无故空缺者,军法从事!”高顺向手下又下了一道命令。
大校场内,太原郡兵与黄巾兵分左右站定,人人望着点兵台下,密密匝匝跪着的好几排数百人,心里都有些好奇和发毛。好奇的自然是太原兵,发毛的当然是被抓了几百人的黄巾兵。
“诸位同僚,前日赵子龙将军当众将大陵城托付于吾,顺不甚惶恐,只怕有失所托!太原郡兵与两千黄巾兄弟同城而居,理应井水不犯河水,奈何黄巾军中纪律散涣,士卒举止不端者比比皆是,疏于训练者十有七八,妄为扰民者更是大有人在!此等乌合之众如何保境安民,如何追随勇武无双的孤胆将军赵子龙?!”高顺站在台上,对着台下的黄巾军大声斥责。
“台下但有不服者,高顺在这里给大家一个证明自己本事的机会,黄巾军出多少人,我陷阵营只出五分之一,双方就在这校场之上拼斗,如若我麾下士卒负于黄巾,高顺亲往晋阳向赵将军负荆请罪!如若尔等以五倍之数仍难胜吾手下士卒,则今后必须听从号令,严守军纪,勤于操练!”高顺向黄巾军提出了挑战宣言,那鄙视的语气让台下的黄巾兵听得很是刺耳。
“铜头,咱出去揍那太原兵!看那高顺实在目中无人,当真以为咱黄巾天军是吃素的不成?”一个参军前在乡里横行的游侠儿出身的士卒向自己当初的同伙说道。
“老狗,去就去,咱多找一些兄弟,揍这帮牛哄哄地太原兵!”铜头同意了老狗的提议。
不一会儿,黄巾军这边真出来了百十个一看就属于平时好勇斗狠地角色,向高顺从陷阵营里随意挑选的二十几人挑战。
“老狗,待会你攻对面那个家伙的上三路,俺袭他下盘!”铜头一边向前冲着,一边不忘和老狗商量如何发挥他们曾经亲密无间地街头霸王必杀技。
“篷、篷……”两拨赤手空拳的汉子狠狠地撞击在一起,发出了肉撞肉的沉闷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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