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所以的脸上。从地上爬起了,跑开几步,回头对着他同样开心地灿笑:“呵呵……”
佗钵坐在草地上望着我,却突然愣怔在原地,好似从来没有看见过我一般地望着我。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太高兴了。我居然在他的面前笑得这般肆无忌惮,这般纯粹的开心,还真是第一次。
笑容,有些僵硬的在我的脸上慢慢凝固。
“落落……”他突然起身,一把抱住了我,语气中全身激动的欣喜,“落落……”
略显粗重的气息喷洒在我的发丝之上,唇亲吻着我的缎发,一点点来到我的额头,眼睛,鼻子,最终锁定在我的唇上。
当我从僵直中反映过来,已经不自禁迎上了他激动爱怜的吻。唇舌绞缠之间,我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有疑惑,有茫然,也有对自己无意识的反应的不确定。
我本应该推开他,但是却发现自己居然有着不忍心,不忍心伤了他的这份激动的情绪。毕竟,我说过,我会试着接受他,我要给他一个孩子。这一切,好似都是必须存在的。
努力放纵在他难得温柔的吻之中,我的目光看着渐渐隐退的晚霞。身体随着他的摆弄而旋转了角度,眸光越过他黑缎般的发丝,我好似看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一个身穿夜行衣,脸上蒙着黑色面巾的人,就在远处的夜幕之下,甚是落寞的注视着我们。
那个神秘的黑衣男子!不,瓘哥哥!
我猛然一把推开了佗钵,再次抬头向那个方向看去,居然什么都没有。
“落落,怎么啦?”佗钵转到我的身后,再次把我揽入怀中,温热的语气在我的耳边轻轻泼洒。
我错愕的看着刚刚产生错觉的地方,苦涩的扯了一抹唇角。看来,我永远也无法忘记他。以前是一次次地在脑海里浮现他的模样,此刻居然会产生那样真实的幻觉。
“落落……”佗钵再次勾起我的下颚,想要继续那个还没有尽兴的吻。我还没有推开他,就已经有人让他不得不放弃。
“谢谢二位……”刚刚那群羊群的主人恭敬的来到我们面前,躬身真诚的道谢。他说的是突厥语,我基本上能够听懂是道谢的意思。
“额……”佗钵的兴致不得不收回,无力地摊了摊手,让那人离开。
“呵……”我再次轻笑。
只是这个笑还没有完全笑开,眼前一片眩晕,佗钵居然拦腰把我抗在了肩上。比我更为得意道:“回去啦,我的落落!”
“佗钵,佗钵放我下来!”没想到这人总是不懂得温柔,高兴时也不至于这样对我吧。
“不,你叫我库郎,叫我库郎我或许会考虑放你下来!”他大步的往前走去,带着一点孩子般的固执道。
“我,我……”库郎是我失忆后他让我那样叫他,此刻他这样说,心中不免还是有些别扭。
“不想叫是吗?”半带威胁的话语,“不想叫,我就,我就……我们一起做马回去!”
下一句话出口,我已经被他稳稳地放在了马背之上。轻叹:“落落不想叫,我也没有办法,只是心理好伤心啊!”他故作暧昧地在我的耳边呢喃,“记住,哪天要哄我开心的话,就叫我库郎,我会答应你任何一个要求!”
或许这只是他一时兴起的话,根本想不到我可能真的会用他的这句话来索要他的承诺。
“真的吗?”我无心的轻笑,扭头望向他。
“当然是真的,因为,我很想听你一直那样叫我!”他趁势在我的唇上轻啄了一下,一勒马绳,向前驰去。
只是我无意后眺的目光再次看见了夜色渐浓的夜幕之下,那抹熟悉的身影再次矗立在了那个地方。他就站在那里张望着我们,直到我们的马儿飞驰,互相看不见为止。
我的心跳在加速,无法确定刚刚看见的到底是不是幻觉。有那样真实的幻觉吗?
但是除了幻觉,难道真会是瓘哥哥?他,怎么会再次潜入佗钵的行宫?
“落落……”佗钵再次狠狠地在我的唇上啄了一口,蹙眉道,“看什么呢?魂儿都丢了!”
“额……”我回过头,坐正了身体,“没什么,只是今天玩得很高兴!”
“我会天天都让你这样开心的,落落。”他腾出一只手,让我往后移了移,与他靠得更近一些。
放弃过往的一切,我似乎真的可以很开心。主要原因还是,我并不爱他!没有爱,就没有过多的奢求。那种开心,可以快乐得简单,很容易得来,甚至也可以不要。
或许,这一切对于佗钵却不同。毕竟,他在为这一切努力着,为了让我开心,而费尽了心思。放下了他作为佗钵可汗应有的王者的高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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