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摆着就是套,纷纷沉默不语,无人附和。
京兆伊一副正义凛然模样,冷冷瞪向王七染,“女商,你可有话说?”
“大人,草民并没有做,他们存心诬赖。”
她绝不会认的。
京兆伊冷哼一声,“你说他们诬赖,怎么个诬赖法?若没有的事怎么赖?地上躺着昏迷不醒的,还有浑身是伤的客人们,你说他们诬赖,那可真下得去手互相打成这样赖你,别人的丈夫也能忍心自己妻子受罪来诬赖你?”
“呵,真是谬论!”
王七染站得笔直,神色坚定,“大人的意思是单凭这些人一番无证指摘就能定下草民的罪了吗?您确定主谋就是草民了?”
京兆伊没想到她会如此不怕他,普通人哪个见着他不是点头哈腰舔一句大人的。
“大胆王女商,你口头冒犯不敬本官,冥顽不灵,这般大胆,还说不是主谋?”
喝着便示意身后的驿卒上来拿王七染。
旁观群众们的心在这一刻彻底提溜起来,完了,又要失去一家很好吃的美食了!
衙役们凶神恶煞地冲上前要来抓王七染。
“别碰我!”
怒喝一声,她立即闪避退后,抬腿一人一脚踹去,抓起桌角就往这些人身上砸。
京兆伊大怒,“反了反了,竟敢反抗,还敢袭官,通通上,把她给本官抓回去!抓回去先打三十大板本官再审!”
现场立马乱做了一团。
“呵,京兆大人好大的官威呐!”
一道女音阴恻恻响起。
“长公主驾到,庶人退避!”
接着还有太监长报圣驾的尖嗓声。
吵闹的场面一时之间静得落针可闻。
京兆伊惊顿了半晌,立马回身带着手下们战战兢兢纷纷跪地匍匐高喊,“拜见长公主大驾!”
长公主圣驾,场面自然很快被清空,仅余下京兆伊等人跪在原地。
轩辕婳看向王七染,递给了她一个别怕的眼神。
“呵,兆伊大人好大的架子,查本宫的妹子,还定了本宫妹子的罪,是意指本宫手脚不干净吗?”
轩辕婳冷冷地盯着匍匐在自己脚边浑身哆嗦的京兆伊。
“长,长公主,下官不敢呐,这事儿误会,就是个误会!”
京兆伊试图挽回狡辩着。
轩辕婳一脚踢了他的乌纱帽,“谁给你的狗胆刚伙同贼人诬赖本宫的妹子?以为她身后无人撑腰,就许尔等蛀虫乱来?本宫在你身后听你空口无凭审半天案了,还敢狡辩!该死!”
随后满脸怒气转过头朝一旁的禁卫军吩咐,“通通带走本宫亲自审!本宫倒想看看是哪家的手敢伸到本宫的眼皮子底下!”
“是!长公主!”
“饶命啊!长公主!小的知错了!”
“求您饶命啊!长公主!小的再审,一定好好审!”
……
禁卫军的铁踏声很快盖过了这些闹事人的哭喊求饶声。
轩辕婳来到王七染身前拉过她笑问:“云哥哥没法来,你云嫂子来了,不会不欢迎吧!”
王七染噗笑一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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