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公子可还好?”见陆黎诗像魔怔了一样伫立不动的,吴大夫无不担忧的摇晃着她的肩膀。
等陆黎诗醒过神后就看到阿全正蹲着身子捡药草,于是她也蹲下去帮忙,当然,也许是在给自己多争取一些时间整理头绪,然瞟眼看到阿全的鞋子有些奇怪,可又说不上哪里奇怪,又看了看自己的,可能是脑子塞的东西太多了,就还是看不出奇怪在哪,索性就不想了。
“走,咱们先回医馆再说!”快速的将东西捡起来,陆黎诗说完话就迈腿往山下跑。
花了差不多半个时辰时间下山,而一下来就看到有辆马车停在不远处,紧跟着下来的阿全说是他雇来的马车,于是三人立刻上车朝着医馆赶。也因为有了马车,小半柱香的时间就赶回了医馆。
“小姐?小姐你们可算是回来了!快,快去救救吴公子!”焦急等候在医馆门外的信儿一看到从马车上下来的陆黎诗便紧抓着陆逸卓的手跑了过去。
因为这断日子以来的相处,她也已经把吴公子当一家人看了,所以看到他被抓自然也是心急如焚的。
陆黎诗见信儿和陆逸卓都还在便将悬在喉管的心放下了那么一丢丢“乖,没事的,你继续留这陪着阿爹,哪都别去,我一个人去衙门就行!”
知道信儿会反复,但她不理,径直转身看向吴大夫“吴大夫,好像又给您添麻烦了,我也不想的,不过还是再拜托您帮忙照看些,我很快就会来!”
“公子且放心,老夫会看着的!只是公子此翻千万三思而后行,千万别硬来!”吴大夫也着急,也同情,但更等多是佩服这女子此刻的沉稳和气魄,便立刻保证道。
陆黎诗感激得点了点头,也不多话,转身就往衙门跑。
那衙门离医馆只隔了两条街,所以眨眼就到了地方,望着那些个快把衙门口挤爆了的围观人群,陆黎诗冷冷一笑,继而猫着腰就往里钻,然一进到最里面就正好看到一个官差在给跪在地上的吴长卿上夹棍,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本官再问你一次,你是招还是不招?”等到那官差上好了夹棍,坐在堂上的县官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就对着着吴长卿厉声吼道。
“草民方才已经说过了,草民并没有给那位死者看过诊,他的死与草民无关!即便大人您对草民用刑草民也绝无可能认罪!”吴长卿也是个硬脾气,即便狼狈不堪却依旧将腰杆挺得直直的。
那县官听出吴长卿的言下之意是在指责他这是屈打成招,气得立刻扔了火签“冥顽不灵!本官看你是不打不行了!来人!给本官用刑!”
“大人且慢!”
而就在吴长卿认命的闭上眼睛准备受刑的时候,一道包含愤怒和气势的声音及时的响彻了整个公堂,再一看,就见一个青衣贵公子踏着稳健的步子翩然而至。
那县官闻声望去,继而眯了眯眼“堂下何人?怎敢如此大胆的扰乱本官审案?本官念你年少无知,还不快速速离去!”
这地方只有一个县官,所以那县官不是别人,正是骆冰儿的父亲骆贵仁!
因已经在骆府见过面了,所以骆贵仁一眼就认出了陆黎诗,他也料到陆黎诗会来,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而他故意说出那番话也是想让“他”知趣的赶紧滚蛋!
然某人偏偏不识趣!
“大人,这审案子想来您应该比草民清楚得多,除了主审官、执笔师爷、原告、被告、以及证人外,怎么着也该有个讼师吧?草民陆黎,不才正是被告请来的讼师!恕草民无知,为何讼师未到大人您就开始审案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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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我也不问了大家看得开心就行()
ps:谢谢风云姑娘的打赏以及鲜花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