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冰儿本还有些缓和,然当她手一触摸到陆黎诗的胸,似不太确定就又摸了摸,结果越摸脸色就越发难看,且连连后退,而且望着陆黎诗的表情就像见了鬼一样。
等到终于接受了事实,她才恼羞成怒的指着陆黎诗的鼻子骂道:“你你既是女儿身又为何勾引我?还说什么要娶我?你这个贱人!骗得我好惨!”
陆黎诗冷哼一声“我从未说过我是男儿身,自然不可能说要娶你之类的话,是你一直一副非我不嫁的模样不是吗?”
骆冰儿恨极,怒极,羞极,怨极。
她从来都是被人捧在手掌心的娇女,从来都是别人对她献殷勤,她几时受到过这样的羞辱?不行,她绝对不能放过这个贱人!
念及此,骆冰儿举起桌上的酒坛子便砸到了地上,而后捡起碎片就冲向了陆黎诗。
然陆黎诗一直在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所以不等人近到身边就将阿芙蓉的药丸递到了她面前,而骆冰儿一看到她朝思暮想的东西眼睛都发直了,根本没有去细想明明说没有了的东西又是从何而来,更不提杀人泄愤什么的了。
陆黎诗冷冷一笑。
这个很好理解,一个犯了毒瘾的人正好看到一堆毒品在眼前,还真是能忘了自己的爹娘是谁了。
因为听到了动静,吴长卿和信儿怕陆黎诗出事,立刻就抄着凳子跑了过来,谁料一来就看到骆冰儿像狗一样跪在陆黎诗面前讨要着什么,两人不约而同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你,都傻掉了。
“给我!求你给我!”骆冰儿什么都顾不上了,只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望着陆黎诗,为了那药,她甚至愿意俯下身去舔她的脚了。
陆黎诗勾了勾嘴角“你刚刚骂我贱人?”
“不不不!我是贱人!我该死!求你给我药!”骆冰儿闻言用力的摇着头,且一边骂自己一边扇自己耳光。
得到这样的回应,陆黎诗又看了吴长卿和信儿一眼才开口道:“以防你心怀不轨,这药我只给你两粒,你若乖乖听话我日后自然会再给你,可听明白了?”
听到有药吃,骆冰儿点头如捣蒜“明白!都听明白了!我会听话的!”
陆黎诗又望了她一眼,默默的叹了口气就将药放在了桌上,而后就带着还在傻傻发愣的那俩孩子一道走了。
等回到医馆以后,陆黎诗就当着他们的面将所有的阿芙蓉药丸全部销毁了。
“阿姐,你不是说还要给她吗?”因陆黎诗安排的那出戏,吴长卿今天受到了不小的打击,但也记得那药还有用,所以即便心情复杂得难以言喻,却还是开口问了句。
陆黎诗叹了口气“你们也都看见了那药的厉害了,我说过我只为报仇,既然仇已经报了我留它何用?而和骆冰儿说那些也只是警告她不要乱来而已,她以后如何就是她自己的造化了。”
还能如何?不是疯就是傻,若是有毅力倒也能戒掉,只是她并不看好那女人。这话自然不会对那俩孩子说,因为凭借长卿对药理的了解不用她说他也能明白,而信儿一向单纯,只让她明白这世道的黑暗,自己长点心就行,其他的不需要知道太多。
至于那个骆贵仁,她也将他贪污受贿的证据让阿全通过驿站寄去给了远在京城的张世中,想他平日里的为人也绝不会姑息这等人的丑恶行径,也就让他再快活个把月,时间一到自然有人收拾他。
她就是这样一个斤斤计较的人,想杀她的人她杀回去,想陷害她的人她就陷害回去,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不多不少,不拖不欠,如此而已。
“那就好那就好!”听到这话,吴长卿的苦瓜脸终于换上了笑颜。
忆起骆冰儿那会的模样,仅仅只是为了一颗药居然能他发誓他这辈子死也不会再做这害人的玩意了!恩师说的对,这东西真碰不得!改日碰到那位娘娘也定要劝她都烧光才行!
陆黎诗摇头笑了笑“别傻站着了,都快收拾东西吧,我们午后就离开!”
“去哪?”吴长卿闻言就与信儿互看了一眼,皆是一副摸不着头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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