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那女人就生气,白筱旭没好气的白了一眼道“谁知道那女人是什么来头!哼,好好的天,还戴个面纱出门,依我看哪,那女人不是长得太丑,就是什么烟花之地的女人,不然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白景琦闻言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戴面纱?怎么又是戴面纱的女子?我兄妹二人还真是与戴面纱的女子八字不合呢。”
白筱旭微微一愣,而后挑眉道:“哥你在嘀咕什么呢?什么又是戴面纱的女子,难道你今天也遇到了个戴面纱的女子?你说八字不合,她对你做了什么?”
白景琦摇了摇头“不是今天,前两月为兄不是来这里运一批人家订的染料么,谁想那人嫌为兄来的晚了,就退了所有的染料,为兄想着总不能一文钱没挣到就回家吧,于是就去这里的市场转了转,可惜转了几天都没有人愿意收,而就在为兄打算离开的时候,正巧遇到两男一女要购买大批的染料,那为兄肯定要去和他们好生谈谈啊,其中有一个公子明显有和咱家做买卖的意愿,可就是那个戴面罩的女子,她起先恶意压到一折收购,为兄当然不能答应了,就再同她说道,结果她调头就走了,害得为兄回家后被父亲大人好一顿骂啊!说道那三人,正巧是梨园山庄的人,咱们这次住在梨园山庄,为兄有特意去找过那三人,可惜一个都没找到。”
白筱旭一听这话就沉默了,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好半天之后才再度开口道:“哥,我听说梨园山庄的东家一家在咱们入住的那天正巧去异地游玩了,而你又找不到那三人,你猜那三人会不会就是梨园山庄东家家的三位?如此一来,你找不到他们也是理所当然的不是吗?”
白景琦再次摇头道:“不好说,他们毕竟没有在咱家买染料,虽然梨园山庄用的染料颜色和咱家的很接近,但也有可能是这里的染料铺在见过咱家的色板后自行研发的,昨日我有去市场转了转,几乎每家染料铺都有那几个颜色,在我没有亲眼看到那三人出现在梨园山庄,我没办法确定。”
“哥,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那三人就是梨园山庄的人,而你我所见到的那个戴面纱的女子,绝对是同一人,如此一来,梨园山庄,卓诗福哥!妹妹我怕是着了他们的道了!”白筱旭所关心的明显只是这个,前面那话不过是个铺垫罢了。
白景琦又一次紧了紧眉头“不能够吧?且不说那三人究竟是何身份,就咱们来的这两天,也看到过不少戴面纱的女子啊,还有不少专卖面纱的小摊,说是这西北地的太阳很毒,戴面纱不过是爱美的女子怕被晒伤罢了,你这么说,太牵强了吧?”
关于面纱一说,是之前有人问道过陆黎诗为何外出就要戴面纱,陆黎诗的回答是为了防晒,于此,有生意头脑的人便做起了这面纱的买卖,再经由鼎鼎有名的黎园山庄小东家经常佩戴为噱头,倒是引领了一股子女子出门就戴面纱的风潮。
白筱旭将藏在袖子的拳头紧了紧,又不得不耐着性子解释道:“哥,我起初还觉得奇怪,那女人为何要在我自报家门后如此那般,现在想来,肯定是她家和咱家有过过节才会这样的嘛,你想啊,咱家在中南有地位是没错,可离这里怎么说也隔着两个省,一般的人家又怎会关注咱家?哎呀,不管她是不是吧,妹妹我现在只能这么和娘亲说了,就说他梨园山庄的人故意找人作托,才使得我上了那么大的当,不然娘亲肯定会扒了我的皮不可!”
白景琦还是很犹豫“这个怕是不妥吧?据说梨园山庄的东家同飏王殿下的关系不一般,若娘亲为此和梨园山庄闹翻了,你让咱家上下一百来号人如何处之?你不如如实和娘亲说道,为兄相信娘亲会念在咱们白家的颜面上,不会多加苛责你的。”
白筱旭见此便轻扯了扯他的衣袖,接着又垂目道:“哥,你又不是不知道娘亲那脾气,她眼里只有银子,又岂会在乎白家的颜面如何?你就帮帮我吧,你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被人欺负了后,又被娘亲打骂吧?”
管那女人是什么身份,只要能说服哥哥帮她一把,其他的她都不在乎。哼,要不是自古都是男尊女卑,她才不会浪费这么多口水在这个永远都成不了大事的榆木脑袋上呢,再说道那女人,她巴不得她跟梨园山庄半点关系也没有,不然这个仇她怕是一辈子也报不了吧?
白景琦瞧着自家妹妹楚楚可怜的小模样,唯有叹气道:“那就依你的来吧,只不过若事情闹大了,为兄只能如实同父亲大人禀报了。”
得了准话,白筱旭赶紧摇头道:“不会的不会的,若娘亲真的一时气糊涂了,还请哥哥帮着多提醒提娘亲就是了,妹妹先谢过哥哥了!”
开玩笑,这些话都是她颠倒是非,又添油加醋的说的,若真要追究起来,不管那女人和梨园山庄有没有关系,在理的都不是她,她才不会傻到让事情闹大呢,因为她相信如今的白家绝对会为了顾全大局而大义灭亲的,她那可怜的姑姑不就是如此吗?所以聪明如她,绝不会走上姑姑的老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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