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珍秀走进去,傅明歆关上门,下巴扬了扬,示意她自便,阮珍秀放下生果篮和花束,在沙发坐下等傅明歆空闲;傅明歆说完电话,看着那堆东西好笑,说阮珍秀你怎么这么客气,来就好了,还带这么多东西!阮珍秀脸色有点窘,哪里,我都不知道买什么好,随便买的;傅明歆捂着嘴笑,正要说话,忽然手机又响,竟然是厉家公子厉子隽打来的,厉子隽似乎想追求她,一副蠢蠢欲动的样子,傅明歆对他谈不上喜欢或厌恶,只是出于一种社交需求而保持了联络,不亲近也不太疏远,偶尔吃饭、参加ball遇见会跳支舞、聊聊天这样而已,傅明歆深知三人成虎的道理,跟一异性过往亲密往往会引起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她现在还没有交男友的心思,所有异性一律保持距离,当然,不排除有兴趣的会深交,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只是现在,NO!
站着也累,傅明歆跳到沙发在阮珍秀旁边坐下,跟对方不咸不淡的说了几句,借口有朋友在,不方便多说,把电话给掐了,阮珍秀有点不安,抱歉,我妨碍你了吗?如果你不方便,要不我先回去吧?傅明歆笑,按住她想站起的姿势,才不会!无聊的电话罢了!你坐!傅明歆才想起要招呼客人,都忘记了,笑问阮珍秀要喝点什么,阮珍秀摇头,傅小姐,你的脚还好吧?
傅明歆捧起阮珍秀放茶几上的雪白海芋,说我去把它插起来......嗯......去看医生了,还好!阮珍秀连忙站起来,说她来,傅明歆便悠然的坐下,让阮珍秀把茶几上阔口玻璃樽上的粉色玫瑰花扔掉装海芋,阮珍秀看那花还很鲜嫩,刚插上没多久的样子,扔了可惜,问傅明歆还有没有别的花瓶,傅明歆有些好笑又不解、奇怪的看着她,有是有,在浴室有一个......阮珍秀捧了那瓶花去洗手间,找到另一瓶子,把那还很漂亮的粉红玫瑰换了个瓶子,将阔口玻璃樽装了半瓶清水出来,插上海芋;傅明歆诧异的看着她动作,想起她痴痴的扬着头看着工厂围墙外某朵小花,不由得低低的笑起来,说,阮珍秀,你还真是爱惜花呢!
阮珍秀抬头——傅明歆又是片刻的怔忪,阮珍秀漂亮的眼眸里一片认真,说话却很轻,淡淡的说,不是,我只是觉得......美好的东西都应该被爱惜,花也一样!傅明歆愣愣的看着她,忽然觉得有些不自在,刚才......刚才阮珍秀的眼神......好电!
傅明歆声音和神色都有点不自然了,“嗯......这样......是啊,你是对的......应该好好珍惜......对!这样......”——自己听着,也觉得别扭异常,于是说不下去,还好阮珍秀似乎没注意,傅明歆暗暗松了一口气,回过神来自己也觉得奇怪,刚才怎么了,怎么感觉自己都不像自己了?
阮珍秀摆弄好花,在傅明歆身侧坐下,傅明歆觉得自己真是有问题了,竟然......她竟然觉得紧张......傅明歆捂着脸,忽然的又笑,松开手,她今天好像有点不对劲,给摔坏了脑袋吧!
“傅小姐......”阮珍秀看着傅明歆,有点犹豫的开口,傅明歆努力让自己恢复正常,扬眉,“嗯?”
“今天的事情,我真是很抱歉,对不起!”
“别再道歉了,你已经道歉过!这件事也别提了!”
阮珍秀低着头,“嗯......啊......医生怎么说?”
“走路不方便是没法子的事情了,不过没大碍,大概要一两个星期才能恢复正常吧!”
“噢......那个......”阮珍秀想起林幽幽那瓶伪劣产品,虽然据说......据说还是有效的,可是......真不好意思说出口,“我跟朋友要了瓶药酒,据说......还有点效用,你要不要试试?”
傅明歆本来想说不用了,那跌打馆的老师傅有给她一瓶药酒,让她早晚涂抹一次的,但想到阮珍秀一片好意,又不想拒绝,于是装出感兴趣的样子,那好,给我试试!
阮珍秀从手袋掏出林幽幽那瓶药酒,真心的祈祷和希望它有效!——真的有效才好啊!阮珍秀把药酒放茶几上,没有话题,站起想告辞,忽然又想起,问傅明歆吃晚饭了没?傅明歆摇头,说不饿,问她是不是饿了,她这里......指指茶几下的小抽屉......有很多外卖单,可以叫外卖;阮珍秀摇头,我也不饿!——她是没胃口!
傅明歆跳起来,要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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