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见朱子桡,也不会因为一个深水钻探项目亲自跑去佛罗伦萨去参加那个捞什子酒会。
“这两年你都没怎么过问过伊藤建设的事,他那么确定你会去?”
“因为,他太清楚我们的关系了,磔,你都会出席,我不会不去。何况,他知道顾惜去,我一定会去看一眼。”朱子桡,确实是下了功夫。要不然,他不会故意致电给磔,让磔务必带上小琦。
“我会去是因为安德鲁下了任务,那条线也在邀请行列。”木野望蹙了蹙眉。
“……”伊藤雷突然感到头皮一阵剧烈的疼痛,他揉了揉额角,转移话题:“听说,你要回日本?”
“稚打给你了?”
“嗯,不过他没你八卦,没有问我任何事,只是问我什么时候回去,说你这两天会回东京。”
“我只是关心你,我会在东京呆一阵子,打给你本来是想告诉你这件事。磔说他明天会直飞北京跟朱子桡见面,商榷进一步的合作事宜,我想你也没这么快能回来?”
“我今天找他了,他的意思是这样没错,希望我们能再进一步商谈有关细节,这次的项目收益是非常可观的,但牵涉的资金也很庞大,大家都很慎重。”
“反正,既然项目与顾惜没什么直接关联,两者就尽量不要牵扯上吧。”
“我知道。”
“那挂了。”
“嗯。”伊藤雷闭着眸按掉电话,一天一夜没睡,还倒时差,他非常头疼。
才挂掉电话,握在手中的手机又再响起,以为还是木野望,他眼皮都懒得睁开,窝在沙发上按了通话键就问:“怎么了?舍不得我?”
“……”那边无语。
“幸好你结婚了,不然人家真以为你终于懂得为我吃醋。”
“据闻你追女人追到北京去了,雷,我确信我没有收错情报??”上原尧抿嘴笑了一下,雷这副死样子与之前在东京没差啊,怎么可能像稚说的快要愁死的样子?
“你很闲?”伊藤雷听到那个幸灾乐祸的声音,蓦的睁开眼。
“不闲!我现在像是打杂的一样,社团里什么事都要找我处理,而会造成这局面,都是因为你!”上原尧咬牙切齿的隔着电话对着这两年来不务正业的伊藤老大大吼!
“关我什么事?”伊藤雷揉着被震得发疼的耳朵,无语。
“不是你????谁把后藤裕介清出社团后,无视老大的紧迫盯人,就把后藤组丢给裕,把社团丢给我管?不是你,我会这么苦逼的要让老大抓着代他处理公务?明明这是你的事情!”上原尧被差苦力差得叫苦连天,他不想当老大啊,他想当逍遥自在的首席军师,爱去哪去哪,爱逛哪逛哪。
那像现在,像困兽一样,哪都去不成?
谁都没他苦逼啊,当老大的,不问世事,因为他有个指定的继任者,可是人家不愿意回来接管,老大他也不理,把事务往他身上一丢,自己快乐去了。
而那个该死的继任者,这两年也过得风花雪月的,早知道就像刑风一样,在他危机四伏的时候,袖手旁观,在他快挂的时候才出手救一下,这样他就一定会记挂着自己的责任与使命。
学人做什么生意?又不是天生的商人,何况伊藤建设也是晃在跟他管,这个该死的甩手掌柜,谁都没他自由自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