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无心说笑,裹着左野磔的西装,心焦上车,一路上静默不语。
十月怀胎,她比任何人都要来得辛苦。顾铮在肚子里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一个月时,就先兆性流产,医生说,保住的可能性很小,她抓住朱子桡的手腕,撕心裂肺:“子桡,我求你救救他,你一定有办法救他的是不是?”
朱子桡闷不吭声的看着她很久很久,心里五味杂陈杯盘狼籍一片混乱。
最后,他回过头来问医生:“要怎么样,才能保住孩子。”
医生推了推眼镜,皱着眉说:“很难,大人体弱,又受过寒,本身就不该这么快要孩子,现在有了,又出现流产迹像,我担心弄不好是会造成习惯性流产,以后要再要孩子会更艰难。”
朱子桡很轻的皱了下眉头:“不管,不惜一切代价,保住孩子,因为将来,他很可能成为盈迅国际的继承人!”
盈迅国际的未来继承人!医院当然不敢怠慢了,为顾惜安排了顶级的豪华产房,朱子桡请了专人寸步不离的在医院里照顾她,然后,继续自己的风花雪月。
她在床上足足躺到4个月才敢下床,可是没有关系,最重要的是腹中宝宝能安然成长。他是她唯一的亲人,血脉相连,他在她的肚子里一天一天的长大,很奇异的感觉。
错过了他,她可能永远都无法再有孩子了。
胎儿足够大时,她自行出了院回家,其实也不算是家,是朱子桡名下的一个物业,某区的某个著名楼盘,极佳的风景。朱子桡把她这样安顿下来,偶然过来,不热络不冷淡。
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这件事是暂时不能让朱家人知道的,如果让朱家奶奶知道了,别说是结婚,想保住这个孩子都不成。所以,她一个人,跟保姆一起住。
保姆是个很聪明慈蔼的妈妈桑,家里不缺钱,儿女都出色,都在国外打拼,她闲不住才出来找工作。
她对顾惜像女儿一样,变着法宝的给她做菜煮汤,把怀孕初期消瘦得厉害的顾惜养得白白胖胖。
顾铮也是在那个时候吸取了足够的营养,除了孕早期的流产征兆和狭义上的早产,出生后,身体一直很好。
她每半年带他一次的身体检查,都没检出什么来,为什么突然会这样??
到了医院,左野磔不想掺和人家的家事,识趣的先行离开。
朱子若把左野磔给她衣服挂在手臂上,跟在顾惜的身后,快步穿行于医院幽静的走廊。
“阿姨,铮铮怎么了?”
医院里,只有朱夫人和管家在。朱家奶奶和朱家爷爷早已回家,不然朱子若也不会说她奶奶把家里的东西都砸了。
朱夫人四十开外,保养极佳,看起来一点都不显老,她看着顾惜,又看了看休假回来的女儿,脸色甚是凝重,不知道要如何开口。
朱子若急了,走到母亲身边说:“妈,铮铮到底怎么了?”妈妈平时除了顾铮,就最疼爱她了,这次见她回来,也没心情对她嘘寒问暖的,难道真的很严重?
“子若,铮铮没事,不过顾惜,你要有心理准备,奶奶非常生气。”话,是从这里开始,但顾惜已隐隐感觉到了什么。
“妈,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都听不明白,你能不能说明白一点?铮铮到底怎么了?而且既然铮铮没事,为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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