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伊藤雷一手拿着超薄笔记本,准备起身走人。
“不然,为什么你连这种小帮派的小型军火交易都掺上一脚?还是亲自出码。”他很想说他不是闲得慌,就是憋屈得快要想死,要不然这个向来乐当甩手掌柜的伊藤雷,怎么可能突然良心发现的揽光尧和裕两个人的事情来做?
“小帮派的钱不是钱?赚所有能赚的钱是我一惯奉行的信念。而且尧在准备去金三角的事宜,裕在处理那些从海底捞起的军火,据说刑风出手的都保存良好,下海的时间不长密封也好,所以,我得谢谢后藤裕介给我这样发了一笔横财。”伊藤雷似笑非笑地说,不了解他的人,一定会说他薄情,是的,之前他身边所有的女人都说他薄情,一晚,最多一周,他通通不记得她们的面孔,所以,今天的结果是报应,终于有人替她们报了一箭之仇。
“然后……”左野磔窥他,不屑的说:“装作若无其事的去参加别人的婚礼?”憋死他活该!
“……”伊藤雷索性转身走开,不再理睬他了。
左野磔直起身来,跟在他身后:“要么你去抢人,再抢一次,离婚的事有望这个从来没打输过官司的金牌律师在,你不用担心顾惜跟朱子桡离不了婚……”
“吵死了。”伊藤雷把笔记本丢在沙发上,一屁股坐了下来,蹙着眉睨他。
“那你到底要怎么样你给句话,婚礼晚上五时恭候,六时入席,在中国,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结婚,这是很重要的仪式。当所有人知道顾惜和朱子桡举行了婚礼,你后悔就来不及了。”左野磔坐到他面前,扬着手中的请柬几乎要大声吼叫:“没有见到人,人家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结婚了。”
伊藤雷只是觉得脑中像有无数只乌鸦在碎碎念,他蓦的直起身,瞥了左野磔一眼后,往房间的另一方向走去。
左野磔愣了一下,旋即笑开:“现在去还来得及。”
“穿哪件衬衣会好一点,哑光黑的西装会不会比较有气场?领带还是领结比较好看?”伊藤雷边翻着衣柜的衣服,边扔到床上问身后的左野大总裁。
左野磔被他状似闲适的语调一刺激,无名火窜上心头,他的额角霍霍的抽蓄着,半晌才咬牙切齿的吼:“伊藤雷,你的女人在准备跟别人结婚,行了礼,全世界都会认识她!”
“所以呢?”伊藤雷顿住了手中乱翻的动作,转过身来,眼神带着墨黑的无奈。
左野磔一时语塞,他没有见过这样的伊藤雷,他见到的,都是言笑晏晏的他,就像刚才的那个笑着问他什么颜色的西装会比较有气场的伊藤雷一样,他眸底的忧伤,第一次无遗的展露在他的面前。
“雷……”他久久,才发出了这个深表无奈的字眼。
“你觉得这件黑色的大气还是这件银灰的比较优雅?”伊藤雷眼中的忧伤仿佛一闪而过,迷人的笑容再次展于帅气的脸上,只是,再次垂下的长睫淬着源自灵魂深处的孤寂。
“都可以。”左野磔觉得无力,他直接坐在床上看他,去难,不去也难,这样的境况,换了他可能都做不到这么淡定,微笑着去祝福自己的女人与情侣结婚快乐,他没这气度。
(抱歉,不是我食言,是卡了我一晚上,真的是一晚上。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看,我已经很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