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过来,给顾惜打了一针镇静剂后,交待左野雨她们:“只是受了巨大的刺激,一时不能承受,睡一觉就没什么事了,你们多多劝导一下她,不要太难过了,毕竟对孩子也不好。”
左野雨垂着长眸静静的看了眸强勉强睡过去的顾惜,又抬起眸对医生说:“知道了,医生,谢谢你。”
这么艰难,怎么可能承受得了呢?谁都接受不了。
“小雨……”宇文风铃欲言又止。
“怎么了?”
“今井把……雷带回池湾别墅了,他怕顾惜看到再受到刺激。”宇文风铃陪着今井把军用水壶送回池湾别墅的,毕竟那里才是他的家。
回去的时候,美奈一直怪怪的盯着今井手中的那只军用水壶看,想问什么,但看见丈夫紧绷的脸容后,硬是不敢开口去,她和今井亲自把雷送回到顾惜的房间,他们是想以后顾惜回来住,也能够看得到。
“嗯,这样也好,顾惜她真的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左野雨长叹了一声。
沈晴送完医生后进来问:“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我妹妹马上要动手术了,我有时候可以必须得过医院一下,我不在的时候,你们轮流看着顾惜,我怕她会做傻事。”左野雨自己有过自杀的经历,太清楚那种万念俱灰心碎成泥的感觉了,她无法不担心顾惜在遭受这么大的变故时会难以承受巨大的痛苦而做出傻事。
“不会的,她还有顾铮。”黎紫身为一个母亲,不相信顾惜会悲痛到连自己的儿子都不顾了,跟随雷去。
床上脸色惨白得吓人的人儿,在她们低声讨论的时候,眼角划过了一串又一串晶莹的泪……
“我也只是担心,黎紫你有带孩子的经验,风铃的双胞胎生着病,顾铮就拜托你照顾了,沈晴帮我看着韩烟,我和小琦轮流照顾顾惜,这段时间很难熬,辛苦大家了。”左野雨叹着气柔声说。
“没事的,就这样吧,大家都出去吧,让顾惜一个人安静的睡一会。”沈晴挥挥手,招呼着大家出去。
……
那个下午,谁都没有去打扰顾惜,她就那样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关在静窒的房间里,悲恸欲绝的哭了一场又一场,直至,藕白的手臂布满密密麻麻深可见骨的咬痕。
痛到连灵魂都可交付的话,还有什么可以痛呢?
晚餐时,顾惜一个人从楼上下来,她长长的卷发已随意扎起,露出光洁的额头,只是这两天两夜的撕心折磨,让原本纤弱的她已经消瘦得不成人形。起居室里的一众女子无一不静静的注视着她从木制的楼梯下缓步而下。
顾惜走到起居室,朝大家费劲的扬唇笑了笑,若无其事的弯腰从黎紫的腿上抱起一天一夜没怎么照顾过的儿子:“铮铮,妈咪不舒服的时候,有没有跟姨姨不乖?”
顾铮仿佛知道妈妈不开心似的,一惯的蹙着小眉头摇摇头:“妈咪难过,铮铮听话。”
顾惜抱紧儿子,亲吻了一下他的小额头,硬生生的借着位置逼回了眼中的泪意。
起居室里的女子们都不明所以的互看了一眼,最终,由这两天跟顾惜最亲近的左墅雨发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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