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徐徐降落在成田机场,因为是包机,免除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医生随行,顾惜的情况一直是良好的,只是仍然一言不发,眼神有些空,仿如静默在时光里的一尊雕像,极美。
伊藤雷蹲着她的面前,温柔的替她拉了拉衣领,大掌包合着她冰冷的双手问:“冷不冷?”
顾惜像是不认识他似的,盯着他看好久,才摇了摇头。
“我们回医院。”伊藤雷把她的手牵到唇前,轻轻的吻了吻。
顾惜本能地缩回手,轻轻的蹙了蹙眉。
伊藤雷看着她有疏离,心里蓦地一疼,但是他还是把心酸隐在温暖的笑容后,努力的勾着唇微笑:“我们回医院。”
顾惜看着他英挺俊朗的眉目,怔恍了很久,然后,就莫名流泪。
“顾惜。”伊藤雷心念一动,密密细细的疼了起来,他伸着长指抚去她一路冰凉的泪,心都快跳了出来。
顾惜却微偏过头去,莫名的抗拒着。
“雷,她不是认出了你,她是想起了心里的那个谁。”侬蓝握着顾惜轮椅的把手,淡然出声道。
伊藤雷闻言,眼里的光沉了下来,
“雷,走吧,今井他们在等。”沈晴过来,弯腰拍拍他的肩。
……
朱子桡到底是直飞了东京,可是他没能见到顾惜。
伊藤雷回到东京后,把顾惜严严密密的藏了起来,他不见他,也不会让顾惜见他。
朱子桡住在帝国大饭店的顶级客房里,心情压抑得犹如笼中的困兽。
骄傲如他朱子桡,何曾有过得不到的东西,可是,他偏偏就得不到她,他朱子桡得尽世间一切,却得不到一个自己心爱的女人,讽刺不讽刺?朱子桡,这世界也有你得不到的东西。
他站在透明的落地玻璃面前,大口大口的灌着杯中洋酒,心中的愤结如蛛网一样密密麻麻的布满心房,他烦躁的扯掉领带,解下衬衫的三颗扣子,眼底的黑暗无限蔓延。
罗静从门外进来,无声的站到他的身后,毕恭毕敬地说:“朱总,各个医院已经查过,没有相关入住记录。”
朱子桡恍若未闻,周遭的空气一片窒人,罗静几乎感觉到他浑身散发着深沉的寒气。怀远临时有事不能前往Y国,她无奈被迫前往担任他的私人秘书打点着一切,在那场顶级盛典中,她清楚的从他没有一刻舒缓的眉目中知道他并不热衷这场商机无限的酒会,她甚至还躲在柱子的后面,看着他甩飞了宴会上那个非比寻常的水晶酒杯,听完了他与那个不知名的来电的全部通电内容。
顾惜,她知道一切都与这个女子有关。
“朱总,浴室已调好洗澡水,你一路飞行应该很累了,先洗个澡?”罗静笔直的站在原地,不知什么时候剪到齐耳长的BOBO装干净俐落,一套纪梵希的经典职业套装穿得十分得体干练。
朱子桡回身,狭长的眼眸紧紧的盯着她,有捉摸不定的暗光。
罗静很轻的皱了下眉,直直的回视着他。
“过来。”他说。
“呃?”罗静一时漏听。
“我不喜欢重复第二次。”朱子桡把酒杯搁在窗台前,冷眸看她,心中燃着无处可散的怒火。
罗静忐忑上前,一双美眸霍霍如闪的盯着他淡冷却英俊的脸颊,很是心慌。
朱子桡手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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