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桡从酒店出来以后,准备独自驾车前往成田机场。
才上车,他忽然改变了主意,解掉安全带又从车上跨步下来,转而步行至银座。
东京帝国酒店离东京的所有重要设施都是步行距离,银座、政府办公楼和京都御所都不过数分钟就可到达。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和优越的酒店服务,是朱子桡长期首选为下榻之处的主要原因。
遍布名店的银座还是那么的繁华,朱子桡突然从车上下来,往银座的方向走,惊动了他的贴身保镖。
见boss大步往银座的方向走去,几个保镖连忙一前一后的与朱子桡隔着数米的距离,警惕的注意着四周的情况,超级富豪,相信很多人都会对这种巨富产生兴趣,朱子桡身手不错,可是程怀远不放心,硬是把人给安排到他的身边,他无奈抗议不了,只得接受。
只要不妨碍他,他可以视而不见。
Sentimental。
不能回到的过去。
朱子桡站在Sentimental咖啡厅的门外,眼眸静静的注视着落地玻璃上贴着的那句让人无限伤感的说话,半天愣着神。
殇。以这么悲伤酸涩的咖啡来命名,应该吸引了不少为情所伤的人们前来。
那顾惜呢?她之所以喜欢它,是因为他,还是因为伊藤雷?
“朱总,你的航班时间快到了,如果现在不走,可能来不及赶得上登机,需不需要办改签?”其中一个私人保镖上前提醒着。
朱子桡眸色不动,只是定定的盯着刚从门口推门而出的那抹纤瘦的身影一言不发,黑眸深潭一样,闪着莫测难辩光。
罗静低垂着眸提着打好包的咖啡推门出来,没有发现朱子桡正站在咖啡厅的门外正冷冷的凝睇着她。
走了几步,她的脚步突然钉在原地,暗淡无光的眼眸就那样对上了朱子桡深锐的眸子。
她目光微乱,愣愣的,又愣愣的看着那双惯常冷凝的眼眸,手中咖啡早已坠地,呼吸,逐渐变急。
她没有想过会这样遇见他的,完全没有想过,她这样看着他,许久都没回神。
朱子桡也没有想过会在东京的街头遇见罗静,真的没有想过,他以为,她会去更远的国家。
敛了敛神,他终是抬步过去,眸光一直窥向她瘦削下去的脸颊:“为什么会在这里?”
语音一惯的冷静而没有丝毫的起伏,仿佛她还是他的那个言计听从中规中距的部属。
“为什么在这里?为什么不回去?”他还是这样问。
罗静抿了抿唇,偏过头去,冷淡的说:“我不能来东京吗?还是只有你们才可以?”
朱子桡插着口袋,沉默了一下,嗓音变换:“罗静,我们还是朋友,我不想看见你这样。”
罗静冷笑:“谁说不是?”
想了想,又补了句:“如果你不想看到我在东京,或是让顾惜看见,那么我马上离开。”
去到地球的另一端,够不够遥远?
朱子桡眼眸微眯,有怒气一闪而过:“关顾惜什么事?”
“是她告诉你我在东京的?”罗静看着他,像是想明白了什么后,有些自嘲的一笑:“是啊,她与你是什么关系?她怎么可能不会告诉你我在东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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