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桡抱肩看了她一眼,冷冷的,低下头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也不说话。
顾惜目光一黯,僵硬的站在他的面前。
论耐力智慧,她远不及他的三分之一,可是,她比他倔。
朱子桡冷冷的看了她好一会儿,他不开口,她不说也不坐,只是执拗的站在他的面前,闷不吭声。
见她不动声色,朱子桡火了,蹭的直起身来,直接从她的身边大步过去。
顾惜咬了咬唇,迅速的转过身来,反手拉住他的手肘:“子桡。”
很清晰的咬字,没有丝毫的纠结,朱子桡扯下紧抓她的手臂。
“我们认真的谈谈。”顾惜忽略他的臭脸,很认真的看着他高大倨傲的背影说。
朱子桡紧咬牙,目光深深眼瞳深深:“我们还有什么好谈?一,你从我;二,你从他。”
“那么,我们就不谈我们自己,我们谈罗静!”顾惜站在他的身后,言简意赅。
朱子桡霍然旋身,居高临下的压逼着顾惜的视线怒吼:“顾惜你不如直接告诉我,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罗静……她刚刚打电话给我了,她人在墨尔本。”顾惜仰着脸,一字一句极缓的说。
罗静的来电让她很意外,真的很意外。她原本一直以为,她会是她最不想见到的人,所以她完全没有想过罗静会在这个时候打电话给她,不知道是不是这些年一直追逐着子桡,她的心智与处事,都越发比子若成熟沉稳。
朱子桡窒了一下,眼睫很轻微的颤动了一下,半秒后,他才淡漠的开口:“又如何,你到底想说什么?”
顾惜深蹙着眉头,思忖了一下才开口:“子桡,你知不知道就是你这种浅薄,最终令我们走到这一步?”
朱子桡眼眸一紧,视线直直的射向她。
“先坐下。”顾惜瞄了几眼四周零散坐着的几个装作若无其事的却一个个竖起耳朵窥听的员工,皱了皱眉说。
朱子桡冷冷的向四周扫了一眼,众部属立刻收拾东西识相的避走,免得被台风尾扫到。刚刚欲走不能,因为太明显,他们其实坐在那里坐如针毡,听到了,死;走了,按朱总在商场上的手段,也是会死得好惨啊。
清场了以后,餐厅经理把暂停营业的牌子亲手挂上,然后询问了终极boss需要什么后识趣离开,整个高级员工餐厅,在临近午饭时,空静得只剩下坐下后瞬时静默的朱子桡与顾惜两人。
“有什么快说,我给你十分钟。”朱子桡面无表情的抬手看看腕表。
“罗静在墨尔本。”顾惜低眸看着侍者送来的白开水,又抬着眼定定的看着他说。
“她告诉你的?”朱子桡觉得很可笑,玩什么?既然玩躲猫猫,为什么绕个圈回来又告诉他,她在哪里?
“是。”顾惜淡静的点了点头:“她知道你在派人找她,所以她在悉尼没有转机,而是等了三个小时后,才转乘短线去了墨尔本。”
朱子桡嗤的一声笑了:“我怎么不知道你们的关系这么的好?”
顾惜沉默,垂着眸斟酌了一下,复抬眸盯着他:“我与罗静在东大附院时见过面,当时她手里握着妇产科的血HTC化验单,那种单子我在怀顾铮的时候见过,同房7天后就能检测到是否怀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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