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静最终是在酒吧服务生的协助下把烂醉的朱子桡扶上了车。她之所以要把朱子桡送回家是因为程怀远把一晚上独自坐在一角,一杯接着一杯灌着自己烈酒的朱子若带走了,至于带去了哪里,她管不着,她只知道,她满腹心酸的退坐在一旁看着朱子桡把自己喝趴时,心里是多么的悲哀。
一次又一次被他重重的伤害着,还是会出现在他的身旁边,看着他为别的女子神伤,自己也默默的心伤,这是为了什么呢?罗静。
为什么不能眼不见为净,为什么要让自己一次又一次的纠结在这永远止尽的旋涡里不能自拔?
朱子桡,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迷药,为什么我必须要这样,才能看见你沉静而无防备的脸容?
一路上,她边驱着车,边偷窥着他沉静的睡容。
歪在车上,是极不舒服的姿势,他浓浓的眉毛紧蹙着,原来不可一世的朱子桡,也会有这样为情所伤的一天,而她,居然还担当着把他捡回家的角色,真是讽刺无比。
“朱子桡,我再不会这样无条件的守候着你了。”她说,淡淡的,哀伤的。似是跟他说,也是跟自己说。
罗静把朱子桡开车送到家门口,凌晨一点,传统的朱家长辈,早已安然入睡。没有任何人可以帮她把高大的朱子桡扶下车,她叹了一声,只能自己动手,费力的把他弄下车。
然而把一个烂醉如泥的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弄下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朱子桡大半的身躯都倾倚在罗静的身上,瘦弱的罗静差点让他压垮。
幸好刚进屋,有佣人前来帮忙,她才没被压死。
好不容易才把朱子桡扶回房间,她才稍微的舒了一口气,替他盖好被子的,准备回家时,手中突然被一股力量拉倒,人就直直的跌落在一具温热的怀里。
佣人一见,很识相的退走,可是罗静不想她走,刚想开口,她的身上已被朱子桡一翻身覆上。
这个男人,酒后爱乱性,她不是第一次见识,她不能!不能再让他得逞,她奋力的推搡着他,但抵不过他强劲的力道,他籍着酒气,胡乱的吻着她,大手蛮横的伸进她的衣服里,毫无章法的搓.揉。
“不要!朱子桡,不可以……”罗静有些窝火,朱子桡不管不顾,紧紧抵住她乱挥的手脚,密集的啃咬着她的颈肉,她动都动不了。
“朱子桡,不可以,你停下来……停下来……”罗静挣不掉躲不过,只能软声哀求,他真的不可以,他们的宝宝还不足一个月,他真的不可以。
朱子桡突然松开了咬着的颈肉,埋首在她的胸前,他啃咬着她白晢的肌肤,含糊的说:“你不是想与我上.床吗?你不是想要和我做吗?我现在正有兴致,来,宝贝!你想我吻你哪里?这?还是这?”
他的唇,他的舌,一寸一寸地,向她铺天盖地的袭来。
濡.湿的舌尖,带着毫不怜惜的狂风暴雨,击溃了罗静潮湿的心。
寒意一点一点地侵蚀着她的身体,她放弃了挣扎,也无从挣扎,只泪流满脸的承受着他所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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