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美多久,洗澡的时候听到外面有动静。
我裹着毛巾贴着门边听,房间里真的有动静。
我把门打开一条缝,看到容衍在我的房间里。
他怎么进来的?
我现在这么光溜溜的也不能出去跟他理论,又回到淋浴间把自己冲干净再说。
我洗完澡穿上睡袍跑出来,容衍已经躺在我的床上了。
....
我这暴脾气。
这就是明晃晃的鸠占鹊巢。
“你。”我向他勾勾手指头:“给我滚出去。”
他关上床头柜上的台灯:“晚安。”
房间里一片漆黑。
晚安他个大头鬼。
我过去扒拉他,他两只手指头压住我的虎口,我就痛的不行不行的。
好女不跟男斗。
他不是要睡觉吗?
我去吹头发,轰隆隆的吹风机我看他怎么睡?
我坐在黑咕隆咚的房间里,在梳妆台面前吹头发。
等我眼睛适应了黑暗之后,能够看到镜子里的自己。
头发乱蓬蓬,还到处乱飞。
因为吹风机上面有蓝光,照着我的脸。
要多恐怖有多恐怖。
我第一次被自己给吓到。
回头看容衍,他睡的四平八稳。
好,你睡我的床,我也要睡我的床。
反正又不是没睡过。
我吹干了头发就往被子里钻。
我到冬天就手凉脚凉,我把手脚全都塞到他的衣服里。
他很嫌弃地推开我,我又黏上去。
“这是我的床,不想靠着我就滚回你自己的房间去。”
“那你把你的床单换给我。”
“美死你,我才不要睡有朴嘉嘉味道的床单。”
其实,我们俩昨晚都睡了,还睡得挺好。
容衍背对着我,我从他身后紧紧抱着他,像一只壁虎贴着他不放手。
他后来也不挣扎了,我的手脚也渐渐暖起来。
我发现,冬天是一个适合抱团取暖的季节。
就算我们互相讨厌,那也不影响我们互相取暖。
把彼此当做柴禾嘛,管他喜欢不喜欢。
我睡意渐浓,容衍却好像一直没睡着。
他动了下想要起身,我迷迷糊糊的:“滚出去了就别进来了。”
“我去拿药。”
“吃了药我就打给朴嘉嘉。”
他干脆转过身,我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到他在看我。
我眯起眼睛,他侧着躺胸肌特别发达。
我忍不住戳一下:“你在哪健身?有请教练吗?”
他推开我的手,很是嫌弃。
“看不出来你这么热衷于当老鸨。”
“你是鸡吗?还老鸨。”我困死了:“你睡不着就找棍子把自己打晕,别骚扰我。”
他不再说话了,很安静地躺着。
每次容衍特别安静的时候,我都会有种错觉,他是不是挂了。
他睡觉的时候就像是一只猫。
可是我不喜欢猫。
他一直在看着我。
这种注视下,我还能睡着就奇怪了。
我忍无可忍地睁开眼睛,他果然一瞬不瞬地看着我。
“我脸上有花?”
“我见过这么多人,你算是很奇怪的一个人。”他自言自语。
“那是你少见多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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