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小黄毛的衣领。
“不是的。“他解释:”我不相信他们所说的,我就想问问当事人那一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自己有没有生过孩子,有没有跟别人睡过?我会不知道?”
小黄毛茫然地看着我:“简寺鹿,如果你真的想不起来的话,那过去也就过去了。校园里每天都会传出一些乱七八糟的新闻,等传几天就不会有人关注了。”
说的轻巧,感情这些不是发生在他的身上。
富忻城大概也听到了传言,快放学的时候他过来找我,我从阶梯教室的后门溜走了。
我看到富忻城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再说我也不想听别人安慰我的话。
什么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忘掉了总比记起来好。
这些鬼话我才不要听,我要知道四年前在我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打算去一趟武岚高中,打听一下校工一家为什么会离开?他们后来去哪里了?
正在路上的时候容衍给我打来电话,他说下周一法院会指派他们的法医为我外婆做一次尸检,这个是保密的让我不要往外说。
我说难不成我还敲锣打鼓满世界去嚷嚷呀?
他好像听出了我声音里的不爽:“怎么了?”
“没怎么。”
我闷闷不乐地挂上电话。
我去了一趟武岚高中,在这里上了三年学,哦,不,确切的说是两年多一点。
半年前我才从这里毕业,所以里面的人还是熟稔得很。
我就去找保安打听,这个保安在武岚高中已经很多年了,他大到校长续弦小到食堂的大妈儿媳妇的前男友在哪个地方上班都一清二楚。
我特意买了两包烟贿赂他,他笑的见牙不见眼,塞进口袋:“简小姐,这么好,上大学了还回来看我。”
我跟他扯了一些闲篇,然后就切入了主题。
“你还记得三年前,在这里工作过的校工一家,他老婆在食堂里面卖饭,他儿子是一个唐氏综合征的患儿,跟我差不多大。后来他们怎么不做了呀?”
我留意到保安的脸色立刻就变了,哼哼唧唧了半天:“听说好像是带孩子去别的城市治病了吧?”
“不会吧?都那么大了还治什么?再说我们西城有全国重点医院,外地人都跑到我们这里看病,他们还去要带他去别的城市?”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当初他们离开就是这么说的。”
我看着他躲躲闪闪的眼神,我敢肯定这个保安一定知道。
他是包打听,当年我的事情连一个学生都那么清楚,别说是他了。
这个年头有钱能使鬼推磨,不是他不能说,只是觉得没必要说罢了。
“加个微信。”我跟他说。
他笑得讪讪的:“简小姐跟我们这种人哪有什么话题呀?又不是一个圈子加什么微信?”
“把手机掏出来。”我态度强烈,他也只好掏出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