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没有义务养你!”我大声跟她吼:“你弟弟现在没有生活自理能力,但是你有,你明天麻溜的给我出去找工作,不然的话你一天也不想在我这里呆!”
“这样吧,我当你的私人助理好不好?”
“我一个学生要什么助理?”
“话不是这样讲,以后你要是接手了简氏,我就做你的特别助理。”
“特别助理不是博士生就是研究生,你沾上了哪一条?”
“那不如我给你当保镖吧。”
“拔草,不要那么多废话!”我拿了一双手套给她:“今天不把花园里的草全部拔掉,你就别吃饭!”
容衍回来了,也加入了我们拔草的行列中。
他告诉我:“我已经把他给送回去了。”
“我不关心你有没有把他给送回去,你就是半道把他扔到垃圾场也不关我的事。”
他没说话却捉住我的手腕,我抬头看他:“干嘛?”
“你去歇一歇吧。”
“干嘛对我这么体贴?你有毛病。”我甩开他的手继续拔草。
我不需要任何人同情我,任何人,包括容衍。
今天真是一个特别奇怪的日子,我家里来了很多稀奇古怪的人。
中午刚吃过午饭,我还在花园里面拔草。
今天我特别有热情,草已经拔得差不多了,只剩下边边角角里的一些。
法医也被我动员起来翻土,这是有人在敲花园外的铁门,我头也不抬:“西门去开门。”
他跑过去开门,然后扯着嗓子跟我说:“简寺鹿,有一位白小姐找你。”
白小姐?我认识的白小姐只有白芷安。可是她现在不应该在家里面发疯发狂吗?
我抬起头往门口看了一眼,看到了一个精心打扮的年轻女人站在栅栏外面。
最新款的包包最新款的名牌大衣和高跟鞋。
原来是白晓茹啊,白芷安的堂妹,她怎么跑来了?
看来我的事情不止在我们学校发酵,在整个西城也弄得人尽皆知的。
我想了想放脱掉手中的手套,直起身向门口走过去。
“简寺鹿,听说你病了,我过来看看你。”
我低头看看她的手中提了两大提袋,有水果还有一些补品。
她比白纸安要会做人一些,好歹知道来探病还会带东西来。
看在这些东西的份上我就让她进去。
西门上了茶以后在她身边转来转去的。
我跟西门使了个眼色,示意让她有多远滚多远,她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开。
白晓茹坐在沙发上眼睛还不停地四处看:“那花园里还有一个帅哥是谁呀?”
“别打听不关你的事。”
她笑着不以为杵:“简寺鹿就是简寺鹿,哪怕现在被人坑了,身边都有数不尽的追随者。”
“哪里数不尽?外面一共就两个男的。别告诉我你的数学这么差,两个人都数不过来。”
她咬着唇笑了一下岔开了话题:“我今天上午去看我堂姐,她居然在家里面大发脾气,把她最喜欢的花瓶都给摔了,她怎么了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