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那一屋子都算是怪胎。
我是冷血动物,容衍是毫无原则的白芷安舔狗,西门人生乱糟糟却爱抖机灵,法医没温度,我们这群人里,也就是小轮胎最正常了。
白芷安把容衍给叫走了...
我觉得白芷安最近的状态不太对。
白晓茹曾经告诉我,白芷安和我外婆的主治医生见过面,这次我外婆的死因立案,她肯定惶恐不安。
贺一炀被传讯了,虽然没有轮到她,但是她一定也是坐立不安的。
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呵呵,她就擦干净屁股等着坐牢吧。
不知道容衍会不会变成望妻石,痴痴等着白芷安从牢里出来。
我在会场中央站了一会,有人请我上台说几句话。
事先富大川给我写了几句词,反正就是又官方又套路的,我随便念念就好了。
今天也有记者,请了几家和简氏关系不错的媒体,没有让更多的媒体参与,省的问我一些不该问的。
因为我从会场里走来走去的时候,就已经听到有多嘴的家眷在偷偷议论我。
“听说这个简寺鹿,十六岁才上高一呢,喝多了和他们学校的一个小傻子睡了,还生下一个怪胎。”
“大户人家是不是都这么乱?”
“谁知道呢?”
若是按照我以前的脾气,我就一耳光抽上去了。
但是,现在我得识大体。
富忻城微笑着向我走过来扶住我的手臂:“桃桃,上台吧!”
我上台去当复读机念我看一眼就能背的下来的稿子,我有演讲天赋,稍微加点感情就能念的声情并茂。
台下记者的闪光灯冲我闪个不停,我的眼睛都要闪瞎了。
我正念着,台下传来骚动。
我向那边看过去,西门正在胖揍一个女人。
......
我赶紧跟富忻城说:“快,去把她拉开。”
西门的暴力倾向真的严重,早知道我不带她来了。
还好富忻城很快平息了纷争,把人都带到隔壁偏厅。
我发完言,在雷鸣般的掌声中走下台,径直去偏厅。
那个被打的女人在哭泣,脸上的妆都哭花了,惨不忍睹。
身边还有好几个女人头发散乱,西门真行,一个人打这么多个。
西门还站在一边捏手指,每一根手指都捏的啪啪响。
我恨不得一鞋底抽死她:“怎么了?”
“她们嘴贱,背地里说你坏话。”
“说就说呗!”
“你知道她们说什么?她们说你生了怪胎给溺死了...”
“说就说呗!”我把她拉到门口:“你马上给我麻溜地走。”
“我干嘛要走,是她们背后说你哎!”
“大姐,你若是要打,能不能等到我的酒会结束了再动手,刚才那么多记者,你让他们把这段是写进去还是不写?”
“哦。”她睁大眼睛表示了解:“你的意思是,我晚上去她们家门口堵她们?”
我深吸一口气。
我的老天鹅...
“西门,你再不走我就要断气了。”我是被她给气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