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对,我此刻就是这个感受。
“我相信不是你做的。”他说。
我抬起头看他:“你相不相信对我来说并不重要。”
我发现他的脖子上有些伤痕,好像是受伤了。
我伸手摸了摸,他疼的拧起眉头。
好像是小水泡,哦,刚才校工夫妻俩用铁桶里的纸灰泼我,那里面还有一些星星点点的没有完全燃尽的火星。
容衍被烫伤了。
我赶紧低头去看我的大衣,我的大衣很贵的,还好没有被烫坏。
我拍了拍心口:“幸好我的大衣没烫破,你的皮肤被烫破了还能愈合,我的大衣补了就不值钱了。”
我这么没人性的话都说的出口。
海风把他的头发吹得乱糟糟的,他把毛衣的领子给拉起来:“总是口是心非有意思吗?就是你刻意给自己立的这个人设才会让他们认为你是凶手。”
“是司机去自首跟他们承认了我是主使人,不需要我立人设,我本来就没人性。”
“没人性的人还在这里吹着冷风。”
“是你带我来海边的。”
“那没人性的人还去拜祭陶俊程。”
“你管我?”
嘴狠归嘴狠,我想起来车上有药箱。
我跟他讲:“我在这里等你,你去车上拿药箱过来我帮你擦。”
“不用了。”
“姑奶奶我现在难得良心未泯,你最好把握这个机会。”
他看了我片刻,因为夜太黑了,我看不清他眼中的光。
他说:“你一个人在这里...”
“你放心吧,像我这种人渣是不会自杀的,也不会想不开。”
“那你待在这里别动。”他转身向马路边的车走去,我裹着他的大衣看着茫茫的大海。
我有一点点难过,有一点点不知所措,有一点点茫然无知。,还有一点点想哭。
但只是一点点而已。
一个浪头打向礁石,然后溅起水花到我的脸上。
我尝了一下,海水特别特别咸,跟我眼泪的味道差不多。
我往海边走了一步,鞋子沾到了水,那海浪冲击着我的靴子的鞋面,刚才还沾满了沙子的鞋面被冲的特别的干净。
我又往里面走了几步,我穿的是短靴,开始有冰凉的海水从我短靴的边缘中涌进去,很冷,刺的我浑身都激灵了一下。
但是居然很爽,海水的冰冷让我瞬间头脑就清醒起来。
我可以分析陶俊程到底是被什么人给害死的。
我第一个就想到了白芷安,因为那天她看到陶俊程的反应和后来白小茹跟我说的那些话,让我觉得她很可疑。
本来如果她什么都不做的话,那我可能还怀疑不到她。
现在真的觉觉得白芷安和陶俊程之间有过什么渊源?
还有第二个值得怀疑的人呢?
这个范围就很广了,很多人都有可疑。
贺一炀也有嫌疑,不为别的,因为全西城的人都知道我和陶俊程之间的恩怨,所以他很有可能为了混淆视听,找人撞死了陶俊程嫁祸到我的身上,并不是没有这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