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鹿,最近发生了蛮多的事情,你能不能挺得住?”富大川的眼神担忧。
我看得出他是真担心。
我大口咬着脏脏包,真好吃。
“我没心没肺的,没事。”我嘬着养乐多,打了个饱嗝。
“小鹿。”富大川递给我一张纸巾:“我知道你不是没心没肺,你就是爱吧心事藏起来不让别人看出来。”
“你又知道?你多了解我?”
虽然富大川跟我们家挺熟,但是我自己都不了解我自己,他又能了解到哪里去?
脏脏包吃完了,我又点了个炸洋葱圈,蘸千岛酱,我吃的风生水起。
我自己觉得我没心没肺,可是别人都觉得我在死撑。
我吃完了洋葱圈,富大川还没切入正题。
我咬着叉子看着他:“我的过去有那么不堪么,这么难以启齿?”
我给富大川开了个头,他才能开口。
“没想到,这段四年前尘封的往事,现在忽然弄的满城风雨的。”富大川长长地叹了口气,他的口吻有时候真的好像外婆。
“你别这么说话,搞得像外婆附身了。”我推给他养乐多:“很好喝,你尝尝。”
他没尝,然后就开始了讲述。
“你上高一的那一年,武岚高中和南开的大一学生进行辩论赛和交流,晚上有一个酒会。”
这些我都知道,我这么没耐心的人都没打断他。
我认真地嘬着养乐多,也认真地在听。
“那天晚上你没回家,第二天早上你外婆派人去学校找你,找了很久才在叙学校的宾馆里找到你。”
“嗯,床上就我一个人,赤身裸体,有性行为的痕迹。”富大川讲的太慢 太艰难了,我干脆替他回答。
富大川的脸,挤成了一个烧卖。
他忧心忡忡的眼睛,勉强在烧卖的褶皱中辨认出来。
“谁告诉你的?”
“白芷安。”
“她怎么说的?”
“我被保镖带走了,在走廊里遇到了同样没穿衣服的陶俊程,那天晚上我和他过夜的可能性极大。”
“不是陶俊程。”富大川说。
“嗯?”
“当时你被送去医院,也带走了陶俊程去医院做检查,在他的身上的确有进行过性行为的痕迹,但是,体液不是你的。”
“嗯?”我这就懵逼了?这是什么剧情?
有点扑所迷离了。
“真的吗?不是陶俊程,那是谁?”
“你外婆把那天晚上住过那间酒店的男人都查了一遍,只包括在酒店登记的,有三个人有嫌疑,但是因为他们第二天就离开了,所以你外婆为了不想把事态扩大就没有继续查。”
“呃。”我无语,本来我以为是陶俊程也就罢了,结果现在又多出了三个人?
“别告诉我是轮。。。”后面那个字我没说出来。
“不不不,当然不是。”富大川直摇手:“只是说那三个人有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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