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经磨难的我发烧了,半夜我被高烧给烧醒,浑身上下都跟着了火一样。
后腰疼得厉害,头也疼得厉害。
我什么时候虚弱成林黛玉了,被人打了几下就发烧了。
人生病的时候,生理和心理上都是最脆弱的。
我想我外婆了,特别特别想。
我小时候生病,外婆就会亲手熬粥给我喝,所以我一直都很害怕生病。
因为我外婆熬的粥实在是太难喝了。
她每次都喜欢放一大堆的东西进去,不管能不能一起煮的都放在一起。
可是,现在我好想喝外婆煮的难喝到晴天霹雳的的粥啊...
我起来找水喝,忘了开灯,黑灯瞎火的我踩到了拖鞋然后滑到了,摔得四仰八叉。
我仰面躺在地板上,后背下面硌了双拖鞋,真的好疼啊。
我躺着不能动,还好地暖很暖和,不然的话我一定会被冻僵。
我看着天花板,上面忽然出现了很多脸。
我看到了我外婆的脸,还有管家伯伯的脸,还有陶俊程的脸。
我搞成这样,多半跟他有关。
所以我就问问他,到底是谁撞死他的。
虽然他生前是个傻子,但是现在不是变成鬼了么。
那总该会进阶吧,不能死了还是个傻鬼。
于是我认真询问他:“谁撞死了你?”
他看着我,不回答。
哦,当然,幕后指使人不会坐在车上给他辨认,不过他变成鬼了应该神通广大。
“陶俊程,富大川说那晚跟我睡的人不是你,那会是谁呢?瘾君子?流浪汉?失业者?我们学校怎么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人呢?”
忽然,一张脸近距离出现在我脸前,快被他给吓死。
是容衍。
他穿着睡衣站在我身边。
“让开,你挡住陶俊程了。”我伸手拨开他。
他顺着我的目光往天花板上看:“你怎么了?”
“你走开。”被他这样一打岔,陶俊程消失了,我外婆也消失了。
我很挫败,容衍却伸手来抱我。
“你身上好烫。”他摸我的额头:“简寺鹿,你发烧了?”
“我不是发烧。”我小声屏气:“我刚才在通灵,我看到陶俊程了,我正在问他幕后主使的人时候你出现把他给吓跑了。”
容衍把我放在床上,我听到他开门出去的声音。
他是怕鬼吗?
胆子也太小了。
很快他又回来了,这次身边多了法医。
俩人站在我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简寺鹿发烧了,刚才她还说胡话。”
“大概是晚上受了刺激,出现了应激反应吧,我给她检查一下。”
法医说着就要来掀我的领口,却被容衍给挡住了。
“喂,你解剖习惯了?简寺鹿是活人不是你的死尸。”
“我没打算解剖她,我只是看看她身上有没有出红疹,她的脸红的有颗粒感,你没看到吗?”
“我来确认,你先出去。”
哦,我的头好晕,这俩人还在为谁来解剖我争执。
哦不,是谁来确认我有没有出红疹。
不过,我真的好痒啊。
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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