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的脑子大约今天被丢进了马桶然后冲走了,我说的这么扯她都信了。
她的脸在视频里面显得特别的扭曲:“那法医人呢,他没有逃走吗,是谁报的警?”
“当然是容衍报了警了,他那个人这么无情,过去一看这个场面当时二话不说就报了警。”
“容衍报了警怎么可能?法医是他的好兄弟呀!”
“那白芷安还是容衍的心肝宝贝呢?那现在容衍怎么对她的你没看到?”
“简寺鹿,我觉得你对容衍有偏见。”
现在是讨论偏见的时候么?
我跟西门话不投机半句多,我挂掉了电话继续打游戏。
我一局游戏还没打好,车门就被容衍打开了,他站在车门口一阵冷风吹进来我不禁缩起了脖子。
容衍在寒风凛冽中跟我说:“你跟西门说了什么,她打了十几个电话过来。”
“你接就好了没准她对你芳心暗许呢?”我继续打游戏,快乐无比。
他拿走我手中的手机,顷刻间我被人给干掉了。
“容衍...”我扑下车跟他厮打:“我晋级赛,你丫的赔我...”
我擦过容衍的肩头看到了法医低着头跟在警察后面走出来。
他穿着黑色的大衣,大衣敞开,衣襟在寒风中飘动,像是一根旗杆上舞动的旗子,或者像是一只巨大翅膀的黑色蝴蝶。
法医在我心中的形象顿时变得悲情又辣鸡。
回去的路上,容衍让我开法医开过来的车,他开车载着法医。
他是怕法医魂不守舍把车开进沟里去,我觉得容衍的担心完全有必要,因为法医不值钱,我的车还是很值钱的。
回到外婆家别墅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西门在门口翘首以盼。
看到我们回来她像一只迎接主人回家的哈巴狗一样扑过来:“简寺鹿,我打你这么多电话你干嘛不接,你...”
她话说了半截就含在嘴巴里了,因为她看到了从容衍车上下来的法医。
她瞪大眼睛像个白痴:“简寺鹿,你不是说法医被警察带走了...”
“取保候审。”
“杀人哎,也可以么?”
“你有权有势就可以,你去杀个人我给你摆平。”我踏上台阶。
容衍跟在我后面:“别听她乱讲,不是那回事。”
“好啊,简寺鹿,你又骗我!”西门鬼叫。
我倚着鞋柜换鞋,她又装傻白甜,她猜不到我骗她?
啊,我们这样尔虞我诈的关系真是令我欢喜。
我的大年初一就这样过掉了。
晚上西门没走,她借口小轮胎睡着了不肯走,我也没赶她,毕竟是春节,我仅有的一点人性全用她身上了。
法医走了,不知道去哪了,西门让容衍去陪着他,容衍说:“他不需要别人陪。”
这句话也是我的心里独白。
每当别人觉得我撑不住的时候,其实我都想跟他们说,我不需要任何人陪,一个人就可以。
第二天是大年初二,我去医院看望了富忻城。
我去买了一大堆对骨头好的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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