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什么急?这么大的房子暂时不会烧到屋子里来。
我抱着我的木头盒子跑出去,小轮胎睡的迷迷瞪瞪,扁着嘴要哭。
西门一脸惊恐:“什么情况,怎么会好端端地着火?”
“你是不是晚上没关煤气?”
“我们家的灶台是自动检测加报警,怎么会失火,再说火在外面。”
说的也是,不过西门还敢顶嘴,我瞪她一眼:“别忘了我可是手上有人命的女魔头,别招我。”
跑到门口容衍找了一条湿毛巾包住门把手,西门跟我解释:“防止火把门把手烧的太烫,会烫到手。”
“你们好有生活啊,经常被火烧?”
西门这次没回嘴,眼巴巴地看着容衍。
他拉了几次居然没有拉开,难不成门被火给烧变形了吗?
“我试试看。”我自告奋勇,我和西门两个人合力都没把门给打开。
容衍跑到窗口看了一眼:“有人把门口给堵死了,我们从门口出不去。”
堵死了?谁干的?
我想把脑袋从窗口探出去看个究竟的,但是火苗蹿过来差点把我的眉毛给燎了。
我不想当无眉大侠,没有眉毛还不如去死。
我捂着眉毛退回来,环顾房子的四周。
楼下有一个洗手间一个厨房,都有窗户,不能走大门就走窗户好了,反正是一层跳出去又不会摔死。
我们分别去探路,我去的厨房,我很悲催地发现窗口也被堵死了,有人用木条封住了我家的窗户。
在如此慌乱之中我分析出来:“有人要弄死你们。”
我跑去找容衍和西门告诉他们我的勘测结果,西门悲愤地瞪着我:“是弄死你吧,你多行不义必自毙,谁让你活埋了贺一炀,现在就报应来了。”
“你自己毙去吧!”我不知道是谁干的,但是我知道一定冲着来。
还好,我们都属于比较冷静的,没有慌张的大喊大叫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冲乱撞。
我们查看了所有的出口,无一例外的都被堵死了。
有人要致我们于死地,我猜是贺一炀。
因为白天他被我们吓得半死不说,眉毛都没了,他这样心胸狭窄的小人一定会报复我的。
所以,尽管我很小声,他应该还是听出了我的声音。
屋里虽然很大,但是因为外面的火势太大,里面的空气逐渐稀薄。
小轮胎哭起来,上气不接下气。
容衍去洗手间把毛巾打潮了搭在他的脑袋上,然后递给我一块湿毛巾。
“我才不要,难看。”
他强行塞给我,西门悲愤地瞪我:“你以为你在时装周,还管好看不好看的。”
“死了也得好看。”
“烧死没办法好看,全身都是黑的,就像酱板鸭。”
被西门这样一讲,我以后再也不想吃酱板鸭了。
总不能坐以待毙,无路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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